我们两个你一拳我一脚斗了近一个小时,也不知中了对方多少拳脚。最后,我一记勾拳打在小野父亲的右侧下巴,小野父亲却一脚踢在我身上,我们都倒在地上。那时我们的体能已基本消耗殆尽,躺在地上一时都起不了身。
好一会,我们坐起来,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们两个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惺惺相惜的笑。可以说这一架是我有生以来打得最过瘾最痛快最开心的一次,也因这一架我又交上一个好朋友。”
伊藤真宫这时开口插上话:“正如你说的那一架也是我有生以来打得最痛快的一次。当时,我明知你是黑帮老大,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愿意与你结交,大概是被你身上的豪气所征服。与你相交的那段日子是我在檀香山最开心的时光。可惜半年后,因我父亲之事不得不离开檀香山回去日本,这一别离竟是二十多年之久。”
萧云山说:“那天你不告而别,三天后,我去武馆找你才得知你已回日本去了。”
伊藤真宫脸呈歉意,“老朋友,真抱歉,那天确实走得太急,抽不出时间去跟你道别。”
萧云山一时感慨而说:“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如今回过头想起当年往事,当真是如梦如幻,让人无比的怀念。”
伊藤真宫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含笑说:“美好的往事确实令人无限怀念,尤其是上了年纪的时候,回想起来那种心境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萧云山朗朗一笑,“老朋友,一别二十多年,这次难得一会,我们得好好聚聚。”
伊藤真宫也回以豪迈一笑,“那是当然,今晚我们来斗一斗酒,不醉不归。”
萧云山豪情大发,“好!说起酒来好像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喔。”
伊藤真宫却说:“那可未必。这些年我拳脚没什么长进,但酒量已非当年可比,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