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轻轻一笑说:“程师兄,酒等会儿再喝,请坐下来喝杯茶先。”
程明汉往一张椅子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喝上一口,然后一脸喜色地又问:“小蕾呢?怎么不见新娘子?”
铁济堂缓缓说:“小蕾,她还在美国,我没带她回来。”
程明汉是个精明的人,从他的语气里已略猜一二,当下虎眉一扬问起:“是不是夏仲达不同意你带小蕾回来?”
铁济堂正要回话,萨尔德和西蒙后脚跟着前脚地踏入屋里,两人瞧见程明汉已到,哈哈一笑便打趣说起话来。
萨尔德说:“程师兄一听说新郎官回来,有喜酒喝,这速度可比台风还来得快。”
西蒙搭上话:“程师兄是个精明人,知道喝喜酒不能脚慢,来迟了那可就吃亏了。”
两人说着话,脚下大步迈过来。
程明汉略略一笑说:“你们两个倒是计好时间,不甘落后。”
铁济堂起身朝两人招呼:“两位师兄,请坐下喝杯茶。”
萨尔德说:“昨天‘海鸥号’到达时,我就想你会不会回来了呢?当时手头正忙着些鱼儿买卖也就没过去瞧看,没想你还真回来了。”
西蒙却哈哈笑说:“新郎官,新娘子呢?赶紧叫来给师兄们瞧瞧,几年没见了,看看是不是更标致了?”
铁济堂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我这新郎官不好当啊!新娘子恐怕要三年后才能见。”
萨尔德与西蒙异口同声发问:“为什么?”
铁济堂请两人坐下后,斟上茶递过去
,又给程明汉添满茶,然后开口说:“三位师兄,请听我把美国的事情一一说来。”
接着便将在美国发生的事择要地讲了,三人听后肚子里早烧起一股气来。
程明汉忍不住把手往茶桌一拍,怒声说:“夏仲达这是在欺辱师父。”
萨尔德压着把火,脸色发青,“真没想到夏仲达会如此对待济堂,而且还撕毁婚约,亏师父生前对他那么够义气够兄弟。”
西蒙虎眉倒竖,愤愤喷出话:“我早就看这人不顺眼,没想他是这样狼心狗肺之人,毫无恩义。”
“唉!”萨尔德转而叹了口气,“要是师父还在,他还不敢如此嚣张放肆。”
西蒙怒气难消,“咱们师兄弟一起到美国找他算账,看他怎么说?他若是不答应济堂和小蕾的婚事,我直接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