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的初一,吴姓所有的族人到祠堂上香。吴四桂笑容满面,邀请吴大财一同去上香,因为族长和老辈人同意他入吴家户籍,正在给他办理户籍登记,要不了多久,他吴大财就是吴氏宗族的一个成员。
噩耗连连之下出现如此一条好消息,吴大财稍微放宽了心,至少他可以在任何公开场合,名正言顺地拜祭吴老财了。
在祭拜仪式举行时,吴家的人发现在牌位前又多了一份遗嘱盒,这个遗嘱盒与之前的外观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真假?尽管在祠堂祭拜的人很多,但大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怎么回事?
回到吴府后的吴大财将此怪事告诉龙清川,龙清川笑而不语,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吴大财瞅着龙清川,见他丝毫不意外,便好奇地问:“你为什么笑?”
龙清川咧嘴打哈哈:“毕竟是有福报的富贵人家,处处充满了惊喜。你看,一份遗嘱放在祠堂里,过了几天就变成了两份;要是把一块黄金放在你们家祠堂,过几天可就变成两块黄金;再放一张地契,过几天就变成两张地契……你看,我们家就没有这种生财之道。”
吴大财见龙清川调侃他,也回怼了一句:“要是把你家乐凡搁到祠堂里,过几天又蹦出一个乐凡来,嗯,这下好了,那我也不要打光棍了。”
乐凡笑岔气了,提醒两人:“你们还有心情调侃,五天期限就要到了,我们住哪里?”
吴大财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龙清川却悠然自得:“放宽心,会有人留住我们的。”
果然,在吴大财和乐凡担忧之际,小女儿吴商找到龙清川,她极尽温柔地劝说:“我跟吴管家商量之后,还是请你们夫妻住在吴府,毕竟赶走客人可不是吴家的待客之道,更何况你们还是二郎最好的朋友。”
龙清川慌忙摆手:“恕龙某无礼,鄙人决计要搬到青楼居住,我夫妻宁可被别人指手画脚,评三道四,也不愿在此受某些人的闲言冷语。”
吴商此刻表现得非常大度,一个劲地劝说:“那哪能了,这不是让吴家的面子丢光了嘛,你们夫妻可是二郎的好朋友,要是外人知晓我们的待客之道,怕二郎以后也抬不起头来。”
“这样啊……”龙清
川表面上假装犹豫,内心里暗自嗤笑,“你们可别勉强哦?”
“一点都不勉强。”吴商回应道,“这才是我们吴家的待客之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夫妻就成人之美,先委屈点,再在吴府呆上几天吧,让你们再尽些地主之谊。”龙清川勉为其难地说道。
吴商前后不一的转变,让吴大财和乐凡目瞪口呆,龙清川则像没事似的:“之前想留不让留,现在想走不让走,哎,都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