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把我给叫回来,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打算交由我去办?”
赵山河一口一粒葡萄的吃着,把一整串葡萄都快给薅秃了,那副难看的吃相,当真是一点皇子的风度跟仪表都没有。
而赵天一则是斜楞他一眼,赶忙将那一串所剩无几的葡萄给抢了过来,吹了吹胡子,愤声道:“你这小兔崽子一回来就跑到我这儿蹭吃又蹭喝,哼,就不能给我老人家留点么!”
眼看着赵天一三口两口就把所剩无几的葡萄串给造了个干净,赵山河略带几许戏谑的讥笑道:“喏喏喏!你好歹也是堂堂当朝国师,吃你点葡萄看把你给心疼的!”
“好了,这一晃你都已然出去大半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也该聊聊正事了。”
赵天一直至将最后一粒葡萄吃完,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正儿八经的看向赵山河,“就凭你那点微末修为,即便是有什么要紧事交给你,又怎能让我放心呢。”
“老家伙,年初时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如今我不也没靠你什么,就已经把修为提升到筑基境后期了么。”赵山河一脸不服不忿。
而赵天一听了,则是不以为意的说着,“怎么?难道还说错你了不成!”
旋即又是脸色一变,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你的修为已然提升到筑基境后期?”
“是啊,不信你可以自己查查看嘛。”
赵山河饮下一口茶水漱了漱口,跟着又起身一口将茶水喷出,“噗!就这破茶也能下咽?这也忒难喝了吧。”
赵天一不动声色的沉默了片刻,还真就不信邪的释放出一缕神识去悄悄查探,结果,自然是他这个孙儿确实没有说谎。
“老家伙,你要查就大大方方的查,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赵山河一边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瓷罐打开,顿时有一阵芬芳飘逸而出。
随即,他从瓷罐里抓出一把晾干后的花茶,递到赵天一面前,“你瞧瞧,这才是最上等的好茶,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赵天一戳指了几下茶台,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还不快点把旧茶给换了,这就让老子品尝品尝’,但嘴上却又是另一番言语,“今年的赏金大会之初,你小子才堪堪步入筑基境初期,这才没过去多久,你竟已将修为提升到筑基境后期,不妨说说看,你小子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天赋、努力、勤奋,缺一不可!”
赵山河支楞巴翘的比出三根手指,不由是把赵天一给造一愣。
“咱爷俩在谈正经事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正经点!”
赵天一板着个脸,颇为严肃地说着,忽又神色一变,换成一副笑脸,“说说!说说吧!咱爷俩又不是外人,这里边到底是何门道啊?”
“老家伙我可跟你说啊,你要是再跟我吹胡子瞪眼,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从今往后你都别想着我能再回来。”
赵山河噌的一下起身,接连戳点着赵天一愤慨而言,把个太上皇气得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却偏生又要强颜欢笑的表现出和蔼态度,还真是惯孩子惯到没边了。
然而,要是对其了解的人就会知道,这位太上皇可不是惯孩子的老人家,只是眼下唯独对这个四皇子法外开恩罢了。
如果非要追根溯源的深究原因,那可就要从几年前的一场皇家狩猎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