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站在贺楚江的面前,目不转睛的冷冷地看着贺楚江,鼻子里轻轻一哼,懒洋洋道:“将军,四王爷,过河拆完桥了,你现在如此是要搞哪样啊!”
“你说什么?你说我过河拆桥?”贺楚江看着这样评价自己的羽田,心都快滴血了!
“我过河拆桥?我就是没让你治贺二,就是拆桥了?”贺楚江控制着狂怒的心,双手成拳在身侧,他真想把这个该死的丫头咬死,她竟然这样想他。
周围的空气不单单冷还仿佛凝固了,贺楚江的怒气仿佛已经到了顶点。
“好!好!你既然这么说我,那我便不能只拆了你的桥,我还要拆了你的车。”说着回转身飞身一掌冲着那辆马车砸去,黑土毫不犹豫的上去阻拦,一脚踢开马车的车辕,贺楚江的掌只砸到一部分车杆,但是那掌风用了十足十的劲儿,就是被砸到的这部分车杆也粉碎了,受了惊吓的马,扬蹄长啸一声,飞驰而去。
羽田气的大喊:“贺楚江,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疯了吗,还我的马车!”
六王爷赶紧过来安抚声嘶力竭的羽田,一边安排人:“去截住马车,必要的时候射杀吧,不能让它伤到人!”
一听说要射杀,羽田回头看贺楚元:“六哥,你杀了它,我怎么走啊!”
贺楚元缓缓的安抚:“不急,不急,六哥这几天肯定给你找到适合的马,赔给你!”
羽田看着这老实的人不太老实的表情,突然有种无力的感觉:她被老实人算计了。
随后怒目圆瞪的看向贺楚江,此时贺楚江正和黑土对视着,剑张跋扈,羽田上前一把拽住黑土往营外走,喝道:“都跟我走,咱们走着离开,没什么大不了!”
“回来!羽儿,你回头看看!”怒气往前走的羽田,听到身后的声音,这可不是贺楚江的,遂转过身来看到这段时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贺楚言一把刀架在于哲的脖子上,于哲满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冻的,此时仰着头骂着:“贺老七,我日、你大爷,你敢劫了本王。”
贺楚言的用膝盖踹了一下于哲,于哲半个膝盖跪在了地上,“我.靠!羽儿,你别管我,我就不信他能杀了我!”于哲疼的皱眉,贺楚言抬头看向羽田嘴里怯怯的说:“小妹儿啊,小田田,你不能走,你若走,我就天天折磨他!”
说完,他又踹了一下于哲的屁股晃着脑袋嘚瑟的说:“本小王是不能杀了你,我折磨你行不行?天天踹你两脚,让你站起来再跪下这么玩,行不行?”
他手一哆嗦,拿刀的手被挣扎的于哲碰到,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于哲的脖子割出了血,花梦忍不住惊呼一下,羽田被贺楚言这一刀割的吓出了冷汗,花影手握鞭子就等着小姐发话了,黑土沉默的看着羽田,他在观察着羽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