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团长很快就知道了冯夏月夜不归宿是去了哪里。
当施盈回到家里时,劳菊月正在厨房里炒瓜子。
就在这时,她听见隔壁又传来冯团长训斥冯夏月的声音,这次好像更加生气了。
施盈见状,进去帮劳菊月烧火,一边开口问:“冯夏月这是做什么了?她爸怎么这么生气?”
劳菊月炒着瓜子说:“听说那冯夏月去和周明礼在县里的旅馆过夜了。”
闻言,施盈吃了一惊,“他们居然这么大胆?”
知道他们叛逆,但没想到这么叛逆,难怪冯团长那么生气。
这事要是放到现代,十九岁的女儿跟不熟悉的男子夜不归宿,父母也是要生气的,更别说这个年代了。
“听说他们两人一起去县里玩,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天黑了还没回去,他们就找了家旅馆住。”
“居然能玩到天黑?”
施盈更加惊讶了,毕竟西北夏季白昼长,晚上十一点左右才天黑,他们居然能玩到那么晚。
劳菊月叹了口气,“这要是自家闺女,谁能不生气,不知道冯夏月怎么想的。”
施盈一边烧着火,一边吃着葡萄,完全是看戏的心态。
“不过她自己好像也挺愿意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劳菊月颇有感触,“夏月这丫头,从小就一身反骨。”
冯团长本来想让她去加入文工团,她偏不乐意,因为受不了文工团的训练强度,选择去公社干些轻松的工作。
好在她的靠山是冯团长,很轻易就进入公社了,还钱多事少离家近。
而隔壁的冯夏月对于冯团长的训斥,显得很不服气。
“爸,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冯团长一听这话,女儿居然还维护一个带她夜不归宿的男子,更是气炸了。
“就凭他带着女同志夜不归宿,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冯夏月叛逆地反驳:“我觉得他是好人,而且我和他很合拍!”
林如娇听说之后,看着冯夏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失足少女。
“冯夏月,你该不会被周明礼给夺走清白了吧?”
这句话就如同一枚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家。
施盈忍不住偷偷竖起大拇指。
真不愧是林如娇,说的话就是炸裂,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炒完瓜子之后,施盈抓了一把瓜子,来到后院听戏。
冯夏月立即红着脸辩驳:“你胡说什么!我和周明礼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不信,孤男寡女的,周明礼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们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林如娇显然对周明礼这个人很了解了,至少比冯夏月要了解。
冯团长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指着冯夏月狠心地警告:“你要是真和那小子发生了什么,我就和你断绝关系,我丢不起这个人!”
“爸,你至于这么绝情吗?”
冯夏月只觉得万分委屈。
即使真和周明礼发生了什么,她觉得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冯团长的反应未免也太夸张了。
而且还很伤她的心啊,她爸怎么能这样狠心呢?
冯团长的态度十分坚决,“你敢做的话,我也做得出来!”
谁知冯团长越是这么强硬,冯夏月就越是叛逆,和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