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逢卿见施盈拿来了纱布和药水,却觉得没必要用纱布。
“这点伤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施盈咬的不深,甚至都没有流血,只是留下了咬痕。
施盈把他按到椅子上坐好,“这是给你遮住咬痕的。”
应逢卿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满不在乎的样子,“遮它干嘛?让别人看看咱们夫妻俩恩爱的证明不好吗?”
施盈掐了掐他的俊脸,“什么恩爱的证明,不管,就得遮住。”
应逢卿便老老实实地任由她用纱布把咬痕遮住了。
弄完之后,施盈不放心地叮嘱他:“别人问起的时候,你就说是被虫子咬的。”
“什么虫子咬人要包扎?”
施盈微微蹙眉:“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应逢卿伸手一捞,把她揽入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好,都听媳妇的。”
于是,当应逢卿出去吃饭的时候,劳菊月果然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纱布,忍不住吃惊地问。
“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在训练中受伤了?”
应逢卿无所谓地摸了摸:“没事,被虫子咬的,我媳妇给包扎的,好看吧?”
应识卿吓了一跳:“什么虫子?可怕不?”
应逢卿宽慰他:“放心吧,不是在家里被咬的,而且不可怕。”
劳菊月仍然不放心:“什么虫子咬的?有没有毒啊?要不拆了给我看看。”
说着她就要放下碗筷向应逢卿走去。
施盈连忙开口:“没毒的,不用担心。”
应逢卿也点头附和:“是啊,就是普通的虫子,不严重,连包扎都是多余的,也就我媳妇心疼我,才给我包扎的。”
闻言,劳菊月也就只好作罢,叮嘱他。
“好吧,要是出现瘙痒啊、红肿热痛等症状,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心好了,咬我的是一只纯良的虫子,绝对没毒的。”
说着,应逢卿颇有深意地看了施盈一眼。
施盈则用警告的视线瞪着他。
要是应逢卿说出去,施盈怕是不让他上床了。
劳菊月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放弃思考,继续吃饭了。
到了晚上,洗完澡的施盈坐在床上。
“媳妇!”
应逢卿进来之后便抱住她,嗅着她发间肥皂的香味。
施盈有些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今天不行了,我有点不舒服。”
闻言,应逢卿习惯性地揉揉她的肚子,“是不是那个来了?要不要给你煮个红糖鸡蛋?”
施盈把脸埋在他胸前,瓮声道:“都要睡觉了,还煮什么鸡蛋。”
“可是,你会不会很疼啊?”
一边说着,应逢卿还一边轻揉她的肚子。
“应该不是例假,没有那么疼,我感觉是快感冒了。”
施盈身体好,已经好几年没有生过病了,哪怕是感冒也是在前期就好了。
应逢卿心疼地搂住她,“那媳妇好好休息,明天我再给你煮鸡蛋,然后农场也别去了。”
“没那么严重,我睡一觉就好了。”
以往这个时候,施盈只要闷出一身汗就好了,不过农场她确实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