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床单湿了一片,陆煊眸子沉了沉,随后把床单拿出院子洗了。
几乎一晚没睡,他这精力还是旺盛的无处发泄。
晾完床单他就带着斗笠上山了。
等水子承过来叫吃早饭时,只有陆凯一个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
“咦,凯哥,这大雨天的洗什么床单呀?”
陆凯闻言转身一看,房檐边上正晾着一张蓝色的床单。
“唉,你不知道,我哥自从当兵后好像患了强迫症似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估计是床单不小心弄脏了,就洗了吧。”陆凯无奈叹气道。
幸亏现在跟他哥分房睡了,不然分分钟教你叠豆腐块儿。
这边,山上。
陆煊发了疯似的逮抓猎物,那两只野鸡还在睡梦中呢就被他给逮了。
兔子也被他抓到了三只,一时之间整个大雾山的动物们心惊胆战。
临近中午,雨渐渐小了。
水子颜一早上进空间把该收的蔬菜果子都收了,又扩张多种了一些果树和蔬菜。
这会出来了又不用做饭,便拿着菜叶拌的米糠在喂鸡。
然后转身就看见陆煊扛着一大堆野物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陆煊脑海里再度浮现昨晚女人沐浴的画面,刚压下去的枪又起来了,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慌忙的放下猎物,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跑。
水子颜看得一脸懵逼,这男人一大早就上山打了这么多猎物,是山上的动物得罪他了?
还有,她啥也没干呀,为什么他一声不吭的跑了,而且样子还有些慌乱。
该不会是上山打猎受伤了,怕我知道训他?
水子颜突然担心了起来,把米糠全倒给了小鸡,告诉了一声水奶奶出来处理一下猎物。
然后直奔陆煊家。
水奶奶应了一声出来,看着一地的猎物,一脸惊呼。
陆煊这边回到了家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待在房间里默不作声。
水子颜刚进院子就看到晾着的床单,略一停顿,才喃喃道:“这家伙下雨天的洗什么床单。”
“陆煊,你怎么啦?是不是上山打猎受伤了?”水子颜来到门前喊道。
但是房间里依旧没有声音,陆煊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水子颜担心地又拍了拍门道:“陆煊,你说话呀,是不是受伤了?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进去啦?”
说着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
屋里的人听到推门声心跳都漏了一拍,随后才想起门反锁上了,又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秒,靠床的窗被向外打开了,女人美玉般的面容闯进了他的眼眸里。
陆煊还在怔愣之时,水子颜身手敏捷地支撑着窗户跳了进来。
男人慌乱地转身准备下床,水子颜刚伸过去的手扑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栽倒了陆煊身上。
陆煊:!!!
水子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