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看?”他问她,嗓音沙哑蛊惑。
池念倾身俯于他耳际,贝齿轻咬住他耳垂。
如电流掠过全身,楼西晏筋骨酥麻之时,也听闻了她动情的回答,“「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至高的评价,仿佛将他拉入某处秘境,情欲从眼尾散开,又困于那方狭窄的镜片之下。
手揉着池念的腰,钻进了毛衣里面,暗哑到了极致的声音对她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言,“念念,你想怎样都行……”
池念是疯狂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她将神彻底拽入深渊。
在逐渐的撩拨和引诱中,他衬衫纽扣崩开,领带扯散却未脱开,腰带半解,原本整洁高贵的一身变得七零八落,如同挣扎在混乱中的囚徒。
倒是那副眼镜眼宛若是焊接在了那里,让他保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视觉冲击下,池念带着他翻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阿晏,吻我,全身。”
她也不理智,声音是颤抖的。
他拖着满身混乱的衣衫,厚实的吻落下来,与她唇齿交缠。
依稀间,又听到她不加克制的声音,“重些。”
她喜欢重一点的感觉,不论是吻,还是别的。
只要是他,她就喜欢那样的体验感。
楼西晏如她所愿,湿漉和用了力的吻落在她身上。
痕迹处处散开,像是自己领土上的主权旗帜。
纠缠之间,他依旧满身凌乱,他心尖上的人儿早已身无寸缕。
野性和本能驱使,共赴忘情疯魔,仿佛怎么也不够。
她不够。
他也不够……
……
因为晚睡,池念和楼西晏一起睡了懒觉。
最终是电话响起打破好梦。
楼西晏反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池念,“刘舒恒打来的。”
池念没有接听,直接挂断。
一看时间,十点。
她一跟头坐起,醒神半分钟。
楼西晏移动上半身在她背后,双手抱住她的腰,“老婆。”
下一秒,脑袋从她背后的另一边探出,“睡够了吗?”
池念侧低着头,手落在他柔顺的头发上,“结婚还不到一年,怎么就够了?”
楼西晏,“……”
笑死,一觉睡醒她就开车。
楼西晏捉弄似的在她侧腰吻一下,池念颤了颤,深吸一口气。
又听他解释,“我问你的是睡眠,不是睡我。”
池念怔了一下,“可是我的睡眠里,都有你怎么办?”
无言以对的楼西晏只得对她微笑。
一天的好心情从睡醒被老婆的情话包围。
他一定是最幸运的男人。
没有之一。
洗漱收拾好,两人下楼。
楼西晏一身休闲装,和善又随性。
反观池念,米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长裤,头发被抓夹固定在脑后,外套在楼西晏手里,典型的精英霸总气场。
大厅里,程武和任松都在。
两人同时起身,任松向楼西晏递上一份文件,楼西晏转手就给了池念。
正好甘叔上前,递上早餐,“夫人,您要求打包的早餐。”
池念接过,对楼西晏说,“你先吃早饭,中午我可能不回来。”
“晚上呢?”
池念,“正常下班。”
“行。”说完将外套给她披上。
送她出大厅,便停下脚步。
因为程武已经在向池念报备工作,“白助理已经和新来的许助理签好合同,刘总在等您,被白助理拦下,另外之前约见您的苏林凯再次约见,还有一位姓沈的先生也发来第五封邀约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