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姜云絮这没占到便宜,还要被讽刺,默默搬去了流云宫,心里这口气始终就堵得慌。
等看见孙嬷嬷脸上的巴掌印时,这口怒火更是高涨。
“太后,姜皇后这是压根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留在京城呢。”
孙嬷嬷埋怨的看向了一旁的穆太妃。
穆太妃蹙眉,她哪知道姜云絮的老毛病越来越严重了,什么人都不给面子了。
偏偏太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太后斜了眼庆王妃:“你倒是躲的清净,若是有你在,哀家又何必孤立无援,搬来这流云宫?”
被点了名的庆王妃,一脸无奈:“母后,儿媳的两个孩子还在皇后手上呢。”
太后语噎,险些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她揉了揉眉心,沉声说:“哀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太后,琬贵妃凭什么压过哀家?”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琬贵妃压制。
璋南宫她住不上,那个贱人也休想住的安稳。
当日太后就病了,都在传是被皇后给气的,活人的宫殿内偏偏给了已故之人,违背了祖宗规矩。
无论外面怎么传,前朝的奏折一封接一封,都是在讨伐姜云絮的,但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江右相说了,让娘娘放宽心,这事儿他能解决。”红俏说。
姜云絮手里捧着一盆花正在修剪花枝,闻言笑了笑:“江右相就是聪慧无双,有他在前朝,本宫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娘娘所言极是,如今太后搬回来了,那京城姜家那边还未曾有动静……”
“流云宫那位搬进去了,姜家迟早也也来,暂时不急。”
姜云絮满意的看着一盆绽放的芍药,先将太后解决,再收拾姜家也不迟,她看了眼天色,若有所思的问:“两位小公子也有一个多月没见着母亲了吧?”
红俏闻言立即就明白了意思,低声说:“奴婢会想法子给王妃递个信儿。”
“嗯。”
……
庆王妃在流云宫帮着安置,快要天黑了才退下,临走前和太后打招呼,太后恍若未闻,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的庆王妃心里堵得慌,深吸口气退下了。
离开了流云宫,春蝉不禁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王妃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奴婢瞧着都心疼,您可是刚刚出月子,太后怎么就不顾及着两位小公子呢,何必和皇后较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