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次日凤皇后留下一封书信,追随废太子而去了。
南阳帝闻言愣了片刻,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又看凤皇后的书信写得字字诚恳,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所以南阳帝思索片刻后就去看凤皇后最后一眼。
哪知就是这一眼,看得南阳帝终身难忘,当场就晕了过去,被人抬回去就开始说胡话,连太医来了都说南阳帝这是中邪了。
几日后
楚玄知和姜云絮重新返回了秦越边关,追随着大军继续前进,半路上得知消息,南阳帝得了怪病不治而亡,两日后郁连暮登基为帝,想要邀请两位去祝贺。
“派人送上厚礼一份。”楚玄知吩咐。
姜云絮唏嘘不已,她亲眼见证了一代皇权更替。
同时陵颐也派人送来了书信,是江寒派人送来的,书信中说姜左相隐隐有造反之意,连新帝的人选都挑好了,信中还写着姜左相差点袭击了凤栖宫,临沂宫中情况危急。
楚玄知紧紧捏着拳:“陵颐兵权散,内部早晚是个问题。”
“你若是信得过,我可以先回去拖延一段时间,秦越收服在即,不能耽搁。”
“说什么胡话呢,我岂会不信任你。”他只是不想让絮儿过的太辛苦了。
两人经过简单的商议之后,由一部分暗卫护送姜云絮回京。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姜云絮险些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看的红俏心疼不已:“怎么比来时还要反应大了呢。”
姜云絮蹙眉问:“还有多久能到?”
“莫约两日。”殷磊在窗外回应。
两日,再咬咬牙坚持坚持就是了。
她吐的天昏地暗,整个后脑勺都是麻木的,不记得马车停下多久,直到红俏在她耳边说:“主子,咱们离临沂就剩下一个时辰了。”
“嗯。”姜云絮点点头。
红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姜云絮揉了揉眉心,知道肯定是有麻烦了,她强撑着十二分精神坐起来:“出了什么事儿?”
“是……是齐郡王带着人拦截在外,现在临沂城中都在辱骂您是妖人,出自凤氏一族,罪该万死,为了临沂的百姓着想,不能让您进城。”红俏气愤不已:“齐郡王还污蔑您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曾在三王府时就勾搭过府上的侍卫被发觉,现在闹得满城风雨。”
楚宥齐……
姜云絮冷笑,她就不该心软留着他一命,这个祸害!
“主子,现在该怎么办?”红俏的想法就是直接毒打一顿楚宥齐,以下犯上将人给抓起来。
姜云絮掀开马车帘子走了下去,呼吸了一些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舒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