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撞上了人家被迫成为那土匪的压寨相公了
以及·····倒在床边一身喜服的高壮女子,是真挺高挺壮的,目测怕不是有一米七七以上,长得倒也算不上丑,就是比较中性的那种。
“姐们,你挺会玩啊~这强抢民男的游戏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见人还瞪着她,夏盈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个,你被瞪我啊,我这不是想差了呢,要知道房间里是这情况我就不进来了,不过姐妹还是要劝告一句,那什么强扭的瓜他不甜。”
然后她又将视线放到了那边床上的青年身上,虽然对方看上去已经很惨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落井下石,吃瓜看戏啊,之前这人见死不救无视她,她可还记着呢。
“啧啧~这可真是惨啊。”她摸着下巴抬步走向床榻边。
青年从她进门起就盯着她,见对方一身黑衣,蒙着面看不清模样,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可在对方开口的那一刻,他就认出来了来人,他生来过目不忘,以往见过的听过的,他都能道出来处,所以他不会记错,这声音分明是白日跟他们一起上山那姑娘的。
此时见她这般打扮,所以她这是有备而来?
对方思索之际,夏盈盈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就在青年以为她要上来为他松绑的时候,人家只是弯腰与他视线对上。
对方的视线就这么放肆的在它脸上来回流连,一点没有姑娘家家的含蓄,然后他就听到对方软糯的声音。
“你说~这土匪也真是会玩儿,不过,兄台也确实有这资本。”说完还手欠都在人下巴下捏了下。
然后她就感觉对方那一双清凌凌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剐在人身上,可夏盈盈是谁,那还真不怕这个。
“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还带生气的呢,我这是夸你呢!哎呀,别生气,男人嘛,就该胸襟大一点。”
青年就这么冷眼看着她自说自话,似是这时候才发现他被堵了嘴一般,拍拍额头这才将他嘴里的帕子拿开。
见帕子拿了这人依旧不说话,人也无力的靠在那,她才想起来,刚刚那吹进院子的药,怕是这人多少吸进去了些许。
一顿羞辱算是报仇了,虽然她也没想以德报怨,去救他,但是这药确实是她的锅。
思虑了两秒便拿出解药在他鼻子下让人嗅了嗅,很快对方便恢复了力气,夏盈盈才收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