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不明白怎么一句话的功夫,自己的魂魄就从身体里飘了出来,随后她飘在半空中看到胤禩的魂魄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体里,只是一个趔趄再站稳的功夫,那具身体就换了个芯子。
而他对面郭络罗氏的身体就这么软软的倒了下去,胤禩立马去接,确定人只是昏了过去之后,便将人一把拦腰抱起送去了内室,随后夏盈盈就看着他一脸温情的看着床上那女人。
直到天黑,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他满眼期待的看过去,对上对方那满是女儿家娇羞的双眼,便知道那不是“那个”人,对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呢?所以他是走了吗?胤禩的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
这些夏盈盈都没看到,她此时都快要气炸了,这算什么?合着她成了对方心中的一块磨刀石呗?凭什么?难道对方是天道的亲儿子不成?
哪怕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好气,她还好多事情都只做到一半,没完成呢,什么就被挤出来了?
夏盈盈被挤出来后,到底是没停留多久,就被迫离开了,她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后,胤禩也没有回到京城去,而是延续夏盈盈的路继续走了下去,建设福州以及岭南一代。
直到五年后皇帝南巡看到这贫困之地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对这个儿子更是大大的嘉奖,想调他回京,他却拒绝了,而是申请去了别处。
往后几十年他一直致力在做扶贫,也将福州这边已经有了成熟种植技术的土豆番薯棉花推广到各处贫困地方,同时也拉下了老五老七老九老十一起。
这辈子到底是不同,大抵是打擂台的兄弟都没了,且所有兄弟都致力搞建设,发展国家去了,这个皇位最终是太子坐上了,而这些夏盈盈都不知道了。
她此时头脑发晕,旁边一个小媳妇还坐在她旁边不停叭叭叭。
“张盈啊,不是我说你,你们家建设已经是顶顶好的了,你也别不知足,整天和他闹个啥?日子不是自己的?咋想的?”
“他脾气又好,一不耍牌二不酗酒,还有体面的工作,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说你到底在作啥?别到时候将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给作没了!”
“你听到没有?我说这些你也别不爱听,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能像你家建设这样脾气好的?哪家男人不打婆娘?也就你们家建设了,这次要不是你做得实在过了,他哪里会哪呢生气?”
在对方絮絮叨叨的念叨之下,夏盈盈也已经接收完了原主的记忆。
如今正值六十年代初期,原主和她男人都是本地的,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比起原主家就两兄妹,父母双职工,家里过得也比较宽裕,对比起来男人家有兄弟姐妹六个,都住在一个五十平都不到的筒子楼里。
因为家里孩子多,家里资源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多能分配给每个孩子,原主和男人不止是邻居,他们还是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