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听着吧,多少有些两头堵的感觉。但是细想之下呢,好像还有些根由。算了,跟豆豆一样安心的吃肉吧,听你们唠就完了。”
“所以说啊,信则有,不信则无。”陈铁柱乐了。
“对于他们来讲心中就是坚信这个,最起码在心里边是能够得到肯定的。对于不信的人呢?你就算是说得天花乱坠,那也是白扯白。”
“其实这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这一辈子活得开心、快乐,那就完了呗。也不用去考虑那么多,徒增负担。”
“这话说得在理,走上一个。”周凤侠笑着端起了酒杯。
大家伙也齐齐举杯,来了个一饮而尽。
“哎……,我算是听明白了。”放下酒杯后刘大有开口了。
“铁柱兄弟是做大事的人,你做大事难免就会有很多的事情找上来。这个命啊,想不乱都难。”
“可不是咋地,就这么说吧,惦记我姐的人有很多,敢跟我姐动手动脚的也就他一个。”韩振文接过了话茬。
“再加上现在他操持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我看着都吓人唬道的。胆子啊,是真的太肥了,最起码能耗出一斤油来。”
陈铁柱翻了个白眼,“夸我还是干哈呢?小周,一般都啥时候你们才去整石头去?”
“这个有些说不好,得看到时候有没有人组织好场子。”周凤侠想了一下说道。
“只有那边的料子多,折腾一趟还挺值得的。不过这一行一直也都比较乱,买了石头不算,怎么运回来才是要紧的。”
“现在的路面上太不安生了,我家每次都得雇好些人押车才行。而且你买回来的是明料还好一些,就怕打眼了,买回来的暗料切垮了,钱就都打水漂了。”
“所以周家才做得这么大啊,现在可是两头开花。”老许感慨了一句。
“哎……,也就是混口饭吃,也是这几年才真正开始接触的,以前都是整明料。”周凤侠叹了口气。
“我刚入行的时候,花两万多买的一块石头,切垮了。切出来的料子连两百块都卖不到,一下子就给我干倒了,床上躺了半月。”
“好家伙,这么刺激啊?”韩振文有些不淡定了。
“就是因为刺激,所以玩的人才多啊。”陈铁柱感慨地说道。
“等有机会的吧,我也过去玩一把。得寻一块定情信物啊,家里边的那些只能给豆豆拿着玩。”
韩振文翻了个白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陈铁柱说的是实话啊,不管是金条还是东珠,可不就是豆豆的玩具吗?
这个话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就是云里雾里的,不过也没太往心里去。
乱命之人,行事风格自然也是有所不同。
他们同样是乱命之人,入了这一行,你的命想不乱都不行。
就像前边坦言的那样,现在就是有心思跟陈铁柱结交,没有拍到雷击木也没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