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欢欢睡人的时候,自然是极好说话。
但下了床可就不是了。
何况,白敏君在她心里,不过是个用来玩玩的。
他不跟她回府,可不就是玩物么。
正经夫郎和外面的玩物,她分的很清。
赵如玉要不是南宫榷接进府里,她其实是不介意让他当一辈子外室的。
“既然这样,本王就走了,过段日子再来看你。”
她把那枚龙纹玉佩留了下来,算是给白敏君的信物,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欢欢的渣女嘴脸,999从头看到尾。
就算是这样,它也觉得没什么,反而觉得白敏君不识抬举,都是宿主的人了,还矫情什么?
月欢欢说走是真的走了。
骑着马就赶回了营地。
刚到营地,才下了马,某个哭包就扑了过来。
“妻主……”
南宫榷这两天,迟迟看不到月欢欢的踪迹,那是眼睛都哭红了。
月欢欢拍了拍他的后背。
“乖,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好的不能再好了。
南宫榷对着月欢欢看了又看,还上手检查,看到她磨破皮的手心,眼泪又流了下来。
“妻主受苦了。”
月欢欢嘴角抽了抽,她不苦。
她还能睡男人呢,哪儿苦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南宫榷,她母皇又喊她过去,还让太医给她检查身体,生怕她中毒了一样。
月欢欢好的不能再说,然后又哄了哄红着眼睛的父后柳卿缘,又跟她母皇说了几句,这才回了她的帐篷。
至于之后的事,有她母皇呢。
南宫榷早就等着了。
摆了一桌养身的药膳。
月欢欢有点嫌弃,但想着是南宫榷一番心意,所以勉强吃了。
吃完后,她手上的伤又被南宫榷小心换了药。
然后,月欢欢就搂着南宫榷睡着了。
当然,关于白敏君的事,月欢欢也没隐瞒南宫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