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叹息道:“打不开了,匣的秘密藏在罍的纹路上,罍碎了,匣也打不开了,这钱,我挣不了。”
说罢,王爷就要走,姚师爷忙问:“罍碎了拼接上不行吗?”
“不行,罍有活动件,拼出来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没事,您拼上就行。”
五十多岁的男人抢着道:“老师不拼不完美的东西,对不住了,各位见谅。”
说罢,男人搀起王爷,在我们疑惑中缓缓走向车子。
快上车的时候,王爷沉声道:“要不你留下来试试,练练手?”
“行。”花木兰一口答应。
咱也不知道手艺人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我本想和花木兰亲近一下,毕竟贫乳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可花木兰就是把自己往屋里一关,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来,连饭都是送进去的。
话说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们没迎来花木兰的好消息,却得到了孙把头的噩耗。
孙把头打来电话,说他病了,这病医院都治不了,竟然是手指上竟然长出牙了。
我听得脊背发凉,不由地想起开棺时,他的手被骷髅的牙齿划伤过。
孙把头去了医院,手指骨上长牙医生还是第一次见,也不敢弄,建议他去大医院看看。
姚师爷吩咐他直接去京城,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姚师爷还让我们仨去京城找孙把头汇合,顺便把收古董的掮客接回来。
说实话,对去京城心存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