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老王说是国家给我的看病经费,苗寨治好了我们的病,这笔钱就留在这,以后他们需要什么,直接用这笔钱买就行了。
临走之际,老王的媳妇还给我装了一编织袋的东西,我们推辞不过,只好感谢收下,扛着东西,我们直接离开了老王的村子。
先不说我们现在的造型,就是一身的腥臭味也能给人熏个跟头。
但我们不停留洗漱,因为害怕老王反应过味,再给我们举报了。
我们找了个小水沟清洗身体,我们和花木兰背对背地洗。
花木兰道:“我看着你们呢,你们要是敢回头,我弄死你们。”
此时,没人有心情开玩笑,我道:“刚才给姚师爷打电话了,说了这边的事,他让咱们先找个地方稳住,他派人过来接咱们,估计得两天,咱们住两天宾馆,可以吗?”
没人反对。
我继续说:“一会洗完澡洗衣服,这边的天气,有两个小时衣服就干了,然后我去镇子上买了行李箱,要是没有行李箱就弄两个塑料袋,你们在这等我,要不然牛皮行李箱太扎眼了。”
花木兰道:“我和你去吧。”
“行,还有就是BB机的事,这玩意让姚师爷找关系修吧,要不然,在这小地方拿出个BB机找人去修,肯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赵悟空道:“你给师爷打完电话,师爷也给我打电话了,师爷说不让你俩碰枪,等他来了之后亲自处理枪支。”
“咋地,给咱们没收了呀。”我问。
四驴子接话道:“我估计是这个意思,还没捂热乎呢。”
……
两天后的下午,姚师爷和万把头来了,我们在宾馆碰面,带来个笔记本,让我们把所有资料都拍成照片,然后打包压缩,他要发给懂鬼子话的人翻译。
看到两把枪,姚师爷也很喜欢,他道:“现在管得严了,九十年代的时候,村里的小卖店都有卖气枪的,真后悔那时候没买一把。”
我直接问:“孔老师有消息了吗?”
姚师爷一脸懵逼,他道:“那老头子不是疯了吗?”
花木兰又把孔老师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姚师爷的脸色越来越冷,不知道是不是在责怪我们没有和他说这件事。
沉默了良久,姚师爷道:“如果说孔老师二十年前参加过境外探险队的话,那他现在也是身处其中,咱们得抓紧时间了,想办法给他们来个截胡。”
我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吐鲁番,一是打前站,看看孔老师会不会露面,二是收拾一下曲婷婷,那娘们差点没弄死我们。”
“曲婷婷的事,还是冷处理,咱们还有用得上那娘们的地方,要不然,我的村子就白盖了。”
虽然不甘心,但姚师爷不让动的人,我也不敢私自动手,我换个话题道:“二十年前的科考队有八个人,老王说有六个人死在了苗寨,还有一个人是孔老师,那么剩下的一个人是谁?会在哪?”
其实我想问的是姚师爷知不知道科考队的事,反正都是盗墓行当里面的人,多多少少对探险队都有了解。
姚师爷认真道:“不对,你说的不对,除了孔老师,还有两个人。”
“不是八个人吗?”
“得有人拍照,我估计拍照的就是死在苗寨中的翻译,这样一来,这个队伍中应该还三个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