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
三十年代鬼子就注意到这个地方了?
我的内心满是疑问。
老头子高兴的过头了,呼哧呼哧激动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我能理解老头子的喜悦。
劫后余生的激动。
老头子紧紧握住我的手,不停地抚摸我的手背。
我感受到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纯粹友谊。
趁着老头子呼吸稍微平稳的时候,我试探性问:“和我一起来的三个人在哪?”
老头子一拍脑壳道:“不好,要出事。”
说罢,老头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留下来一脸懵的我。
怎么办?
老头子出去,其他人肯定知道我没死了。
他们想让老头子解决我。
此时,我内心是矛盾的,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我分析老头子的开垦队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诓骗进来充当实验的小白鼠。
1952年,在那个质朴的年代,是谁做了这些事?
小鬼子?
秘密部队?
一切都有可能,那个年代,汉奸走狗还没杀干净呢。
身体的疼痛让我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挪动身体摸了摸四周,地面都是石砖。
想再往边上摸一摸,疼痛感却和我的大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想要站起来都难,更别说躲起来了。
我觉得我像是一团任人宰割的烂泥,此刻只能听天由命。
过了很久很久,久得让我心里发慌到崩溃,才有一群人来了。
听脚步声最少六七个人,但没人说话。
“爷爷,您回来了?”
没有人回话。
我心说不好,老头子传的话,他们不信。
“四川的爷爷,你在吗?”
“哎,在这。”老头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故作轻松道:“来了不少人呀。”
“你是什么人?”一个年轻的声音。
“盗墓的。”
“盗墓干什么?”
“挖出东西卖。”
“还能卖东西?”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本想实话实说,却忽略了年代的差异。
在那个年代,都是凭票供应,私自买卖属于投机倒把,罪大恶极。
于是,我正义凛然道:“狗日的地主剥削贫下中农,坟地上的一草一木是贫农的血与汗,我要把他们挖坟掘尸,将从咱们手里抢夺的东西夺回来。”
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腹黑的许某人嘴里说出来的。
“说得好。”
随后,年轻的声音激动地握住我的手道:“同志,我们等你们等的好苦啊。”
说罢,年轻人还拍了两下我的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凭借着半真半假的身份得到了开垦队的信任,很快,我就被转移到了一个房间,同时,我还摸到了四驴子三人。
无一例外都昏迷了,伤的应该挺重。
年轻的声音也不是年轻人,他自我介绍说叫古抗美,五十来岁了,让我叫他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