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搓麻将!
怎么把这个国粹给忘记了,再次搜索了下原主记忆,发现这个世界没有麻将扑克。
这是一大憾事啊,连忙打发奶娘,找几个木匠,做几副麻将出来,扑克倒是有些难,那么薄的木片难得裁,用纸又太软。
就先做麻将吧!
古代手艺人还是很敬业的,不出三天,就送了两副麻将,一套祥云纹一套五福纹,这手艺真精巧。
我十分满意,打发奶娘给那木匠多些工钱。
奶娘却有些迟疑地说道:“那木匠说不要工钱,想要和咱们做生意!”
这聪明人真多啊,还不会玩法呢,就看出钱途来啦?
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同意,然后表哥钱来去跟那木匠谈,毕竟我这身份不方便。
奶娘应诺躬身退出去了。
钱姨娘看着不断摆弄那木牌的女儿,咬了咬唇,犹豫道:“姐儿,这银子越赚越多,但你也不能完全相信钱家,这自古财帛动人心!”
我惊的瞪圆了眼睛,嘴都张成O型了!
“小娘,你这么清醒的吗?是和钱舅舅关系不好吗?”
钱姨娘放下手里的鞋样子,语气淡淡的说道:“我是家生子,自小在内院服侍,和哥哥见的并不多,后头做了陪嫁,联系的更少了,当了妾室以后,太太见我服侍的好,开恩放了我们一家良籍,自你奶娘来了才来往的多些。”
我闻言也皱眉头,这也没别的人手,自己出不去,只能查查账。
瞧着女儿皱巴巴的脸,钱姨娘笑道:“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只要你父亲的官做的稳,钱家是不敢做小动作的,我只是嘱咐你一句,留个心眼罢了!”
这也是,钱后面都是靠着权,要不是兰父在这震着,这几项生意估计没这么好做,只希望钱家安分守己!
宴请之前的日子,大家都很忙碌,我在菜单上添了一个水煮肉片一个水煮鱼片,加上反季节蔬菜,嫡母对此满意。
韩氏也很忙碌,敲定菜式,还要下请帖,接着处理回帖和拜帖,当天奴仆的安排,往来车马的处理,人都忙瘦了。
相比之下我就悠闲了,见天窝在温暖的屋里和小娘们搓麻将,不说这好上手,还容易上瘾,连平时娴静的小娘声音都大了不少,奶娘就更不用说了,胡了牌,声音能震下屋顶的积雪。
正日子那一早,门前可谓是车水马龙,大哥并二哥在府前迎宾,不断有人满脸笑容打着招呼往里进。
我们三姐妹随着嫡母在布置温暖奢华雅致的花厅待客,只见满厅衣香鬓影,锦衣玉带,粉面朱唇,好不热闹!
兰蕙穿着浅紫色的衣裙,头戴新置的海金棠花珠步摇,如蝴蝶般穿梭于各个如花美眷中间,我和兰薇默默躲在角落,吃着糕点,众人脸上挂着过于得体和礼貌的笑容,而显得有些虚假。
宴会进行的很热闹,席间觥筹交错,对新菜式言语之间大加赞扬,兰父与有荣焉,心中十分畅快。
戏台子早就搭起来了,锣鼓响,一阵"咿呀咿呀"的戏曲儿声,衬的场面更加热闹。
夫人们都在听戏,年轻的闺秀们则凑在一起说话,我实在是听不懂这戏曲文化,跟兰薇翻花绳玩,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一少女软糯的声音。
“我不爱听戏,要不咱们作诗玩吧!”
什么诗啊干的,我完全不会啊,总不能现抄吧,当才女压力很大的啊。
扭头看了看提议的少女,嗯,年龄估计十五六岁,一头乌发,绾成了凌云髻,月白长裙,欺霜赛雪,很有自信的样子,估计是有点才华的。
兰薇偷偷在我耳边说,这位是举人的女儿,有名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