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痛快酣畅的大显身手,大打一架,打完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去年参加完拳赛,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出过拳呢。
许进了望四周,敏感度迟钝的发觉,他家少爷好像不见了!
他急急巴巴到处张望,附近连他家少爷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少爷!!”许进嗷啦一嗓子,转着圈喊:“你去哪了啊少爷!!”
在场所有人:“……”
工作人员犹如看神经病般瞅着他,感觉这傻大个可能脑子有点毛病。
有人呆呆怔怔抽出手机拨打精神病热线和报警电话……
许进挠着痛感实足的头皮,坚韧有力的目光扫荡在游乐场人群里。
接着,迈开粗壮的大长腿,打算进游乐场找人。
46码大脚丫子一点没收力,照着李伯肚子生猛地踩下去。
李伯一个鲤鱼打挺,抱住他大脚丫喊了声:“哦Shit!”
随后晕了过去……
景湛身穿病号服,眼睛盯着屏幕红点寻人。
掌心纱布因刚刚打斗,松散的缠于手部,右手有一截无菌纱垂了下来,欲欲掉落。
小腿缝好的口子此时崩裂外翻,看起来比昨天还严重。
脚底穿的医院专用款蓝色凉拖,浸着红液流泻一地。
很多在游乐场里玩的游客们,吓得惊叫连连沸昂不止。
景湛不理会闲言杂语,抑着身上的痛和戾气,瘸腿跛脚内心焦躁地找人。
红点忽然“滴滴滴”快闪,机身也开始“嗡嗡嗡”震动。
就是这附近,一定没错!
景湛将手机放进病号服上衣袋,抬起头颅,心急焦灼四处环望。
他搜寻的目光眺望到前方充满浪漫气息的摩天轮中。
温羡安抱着女孩腹热心煎急不择路的奔驰。
景湛瘸腿过去,直接道:“滚开!把阿狸还给我!”
他手肘怼开温羡安,将他搡的趔趄,然后,极速夺过他怀里不省人事的女孩。
温羡安无心与他缠斗,没有跟他争夺。
眼眶里的泪直流,哭得已成泪人像个迷失的孩子般。
他说:“景湛,我不跟你抢,我求你先把咱们之间的恩怨暂且放放,小狸必须去医院,不能再拖下去了。”
景湛绷着薄唇没有理睬他,额头抵住顾清越的额间。
女孩温度高的灼人。
以往这个时候还会说几句胡话,现今模糊的呓语声都没了。
鼻息孱弱到近乎没有,身上汗哒哒的淌水,是淌……已然不是滴汗那么简单了。
温羡安看他不动,顿时心火如焚,刻不容缓就要抢回顾清越。
他刚挨近,手未能碰到女孩娇躯,景湛神情猝然慌乱失措。
他抱着人走去荫庇树下,背靠树坐稳,让顾清越躺平,头枕放在自己腿间。
随后,扯走手上的纱布,抠开昨天缝好的伤口,那处的血,瞬间溢流。
景湛虎口卡住顾清越下颚,快速捏她的嘴巴,往她唇隙中灌入。
一切行为都是在无声中进行操作的,期间没有说过半句话,
旁观的看客们见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既震悚又骇然。
谈论声渐大,还有人举手机录小视频。
景湛狠厉的桃花眼糅满戾气凛视他们。
那些人霎时寒战由心生,举手机的胳膊软虚虚放下。
“你在做什么?”温羡安惊谔道:“为什么给小狸喝你的血?”
景湛无视温羡安,用力挤压掌心,继续往女孩口中灌入大量红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