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景湛薄红的唇热情的吻也要随余韵的尾音烙下……
冷松味儿侵袭,顾清越头立马上扬,用自己下颌对着他,两人嘴角就此轻轻擦过。
觊觎的唇想亲亲不成,女孩抗拒如旧,景湛锋利的长眉俊目瞬间凝冻成冰。
“你没有理由推脱我的亲近。”他张开修白五指捏转回顾清越的脸,
“我们虽没办成亲仪式,但瑞国子民皆知你是我的圣后。
我说要你待在我身边,你就应服从,听话,履行夫妻该行之事,而不是躲我拒我。”
男人字字生冷冰硬携带不容置喙的音,闯灌进顾清越的耳。
她上唇紧抿下唇包合入自己口中,盈润的目光透有惧怕,软嫩似花叶的嘴却不松懈半分力。
害怕归害怕,他年纪那么大,技术还特别差,打死都不亲!
老景湛就像她常在剧里面看到的面瘫霸道强势、又高又冷、
素有心理疾病,叠加各种病的总裁一样,不光病的不轻还专横独裁。
“我劝你别引我动怒。”
景湛等了会,见她裹嘴不配合,阴着声拿她最怕的事来威逼利诱:
“自古帝王多寡情,这句话你总该听说过吧。
趁我现在还存有为数不多的耐性,没真正削你狐耳泡酒喝之前,最好放下你心中的抵抗情绪。
你顺从,我便宠你,你若一直顽固难驯……”
话音未完,他盯着顾清越的狐狸耳,像是在考虑怎么下手方便……
顾清越瞳孔颤瑟地晃,随即蔓延出泪雾斑斑的水汽。
她抿着嘴,舌头轻抵上颚,鼻腔内哼出几个害怕且嫌弃不满地音:
“你看起来都那么老了,性格糟糕,吻技差!
不仅蛮力大,还不听狐狸讲话,看见狐狸就想欺压!
身为君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景湛只听她含混“呜呜噜噜”闷在嗓子眼里发音,不悦道:“把嘴张开好好说。”
顾清越牙尖垫了垫唇肉,细白的手悄悄上移遮住嘴,
然后小声唔唔:“你今年贵庚我没问过,也不想对你多做深入了解。
但你长得这么成熟稳重,看起来就有一把年纪了。
咱们相差这么多,隔着几十年的大鸿沟,在一起根本不合适。
而且你脾气暴躁不定还想锁我…又总想亲我,你这种老流氓的行为,我害怕。
再加上你那些臣子家人们都不同意咱俩的事,你又何苦强狐所难呢?
人家都说硬啃的生瓜不甘甜,唯一有个好处就是能解眼前的渴。
可你嚼树皮式的吻技好差,我一点都不觉得解渴。
跟你在一起,身疲惫、心交瘁,两者都不快乐。”
贵庚?一把年纪,啃树皮……!景湛长着后槽牙的那几处牙根是越听咬得越紧。
身为帝王的自信,骄傲,孤高同一时间崩裂成渣土。
顾清越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可以这样勇猛。
当她把老景湛不顾她个人意愿强取带回宫,甚至关押的不满统统嘀咕出来。
压抑在心的愁绪也终于寻到了能得以释放的宣泄出口。
然而,当看着景湛愈渐阴黑的脸色,顾清越霎时绷直身体,后怕缓缓上头。
她眨着惊惧带泪的眼眸,怜弱道:“我也不想说的,这些话都是你逼我让我好好说出来的。”
夜空自然是美的,风很柔,吹动了柳树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