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比如她正想好好享受的时候,郁敏老太公就来了。
今日难得兴致来了,招了郁敏帝妃和孟帝嫔一起侍奉圣驾。郁敏仙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妩媚,就算是三人同处时也不见任何扭捏之处,这一点孟千山就比不上郁敏仙了。
郁敏仙的胡璇舞依旧风流婉转,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醉在他的腿上,他的媚眼含羞带怯的样子,一如当年他初入宫一般,让女帝心痒难耐,流连忘返。
“千山可会跳舞,也为吾舞一只吧!”女帝有些微醉,她朝郁敏仙勾了勾手,郁敏仙停下舞姿,微微喘着粗气儿,踩着光洁的玉足踏至女帝身边,带着铃铛儿的手腕端起一杯酒与女帝的手臂缠绕着,发出一种魅惑人心的微笑。
孟千山也看呆了,他自进宫来,一直受到女帝陛下的宠爱,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是夜夜专宠,何曾想过会有今日这种窘况。
他哪里会跳舞,他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哪里学过这些妖魅惑人的东西,“臣……不会跳舞……”孟千山顿时手足无措。
郁敏帝妃充满诱惑地盯着女帝的眼睛,那种缠绵缱绻的爱欲狂潮几乎要将女帝掩盖,“陛下,千山弟弟不会跳舞,那就叫他弹一曲吧!为我们俩助助兴……”
女帝专宠了孟千山两个月,从刚开始的新鲜到后面的索然无味,有时候回过头,还是会想起郁敏仙的风流劲儿,还是这种妖艳妩媚的家伙更能打动人心啊……
孟千山简直没脸看下去了,把他当什么了?乐师吗?还弹一曲助助兴。
他烧红着脸颊扭捏不安,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凤榻上的两个人,委委屈屈地不敢去看。
侍婢已将古琴摆好,如果自己不弹这一曲肯定会被女帝怪罪,但是弹了这一曲,这种屈辱的感觉让他疯狂,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玩物一般,连郁敏仙都可以踏上两脚。
“可是千山不愿意?”迟迟未听见琴声,女帝侧头去看他,带着一丝不悦,一丝慵懒,还有一丝情欲。
“愿……愿意……”这种屈辱感已经遍布孟千山的全身,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坐下去,手指划过古琴,流出一曲他最喜欢的《高山流水》。
“陛下,这曲子可一点也不应景呢!”郁敏帝妃看了一眼孟千山,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觉得要弹《红纱帐》,此时才应景。”
说着,他纤细的手腕拉过榻上挂着的鲛绡纱缦帐,借力直扑进女帝的怀中。
女帝很是满意,却惊得孟千山弹错了一个音……
《红纱帐》吗?自己竟然沦落到要弹这些淫词艳曲来取悦女帝吗?
正当他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红鸾来报说郁敏老太公觐见女帝陛下。
孟千山还没反应过来呢,榻上的两个人一跃而起,扯过披在黄花梨木衣架上的外套,动作熟练地穿戴整齐。
一瞬间仿若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若不是自己的手还放在古琴上,他肯定要觉得刚才的那一幕是一场梦,让他难为情的梦。
红鸾跟在郁敏老太公的后面进来,已过花甲之年的郁敏老太公,依旧精神矍铄,满头银发却不显老态。
他一进来就环视一遍整个寝殿,见正襟危坐的女帝,和一旁安静奉茶的郁敏帝妃,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仙,陛下平日辛苦,你要好好侍奉陛下,也不枉费老夫把你送进宫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