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雯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也太TMD的黑了,1200丑币?
华币逐年贬值后,现在的1200丑币相当于3600多华币了!
江姥爷也怔住了,他根本就没有料到一台针车居然要好几千块钱华币,他嚅嚅的说:“这也太贵了。”
哈那酱将这句话也翻译了过去,但羽岛英岸却表情倨傲的说:“这两年,华国也派了很多考察团来我们这里考察。
只要是华国到岸价,我们一律是按照这个价格。当然,如果是丑国到岸价,又另当别论了。
你们如果嫌这个机器贵,那边还有便宜些的,而且,那些华国考察团订购最多的,也是这些便宜的机器。”
说罢,他带着几人向展厅的一个角落走去。
羽岛英岸指着角落里的一台针车说道:“这台机器是600丑币,这台机器比刚才的那一台要便宜一半的价格。”
江姥爷看到角落里的机器都气笑了,说道:“这是六十年代的机器,这种机器在华国根本不可能超过800华币一台,你又怎么可能卖到600丑币一台?”
哈那酱在翻译江姥爷这番话的时候,还特意与江姥爷确定了两次,是八百华币,而不是八百丑币。
羽岛英岸却大笑着说:“我也不知道那些华国人为什么会同意600丑币买这样的一台破机器,但是,他们就是买了,还是大批量的购买。”
说罢,他还耸耸肩,得意的对江姥爷说:“对华国出口的话,我们是不可能降价的。
我们必须要保证这个行业的同行们在华国的利润,即便我们不降价,他们还是会派考察团来这里采购,而且不是几百台的采购量,而是成千上万台的采购量。”
江欣雯心里暗骂那些所谓的“考察团”成员是国贼,拿着国家好不容易赚来的外汇,就这样大手大脚的,毫不不心疼的,像散财童子一样大把的撒出去,换回来一推破烂,就为了一句“要引进先进设备”的口号。
江欣雯心里吐槽,表面上却像没事人一样,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把所有的设备型号和丑国到岸价格都问了个遍,逐一记录下来。
她暗自咬牙,没关系,最多再忍三年,老娘就用白菜价把你家最先进的机器搬回家。
回酒店的路上,江姥爷闷闷不乐,他一直心疼的嘀咕:“怎么能这样大手大脚?怎么能轻易的被樱花人骗?我想不通。”
哈那酱宽慰了江姥爷两句:“江董,这种情况在樱花国也是会发生的,毕竟是企业派下来的采购任务。”
江姥爷眼眶有些湿润,喃喃道:“不是自己家的就是不心疼呀。”
哈那酱有些不明白江姥爷为何突然间就悲伤了,但江欣雯明白呀。
她也很生气,但说实话,不要说这个时代,就算上一世,这样的悲剧不也是经常发生吗?
反正又不是他们撅着屁股辛苦赚来的钱,只要上级有需要,随便出去晃一圈,弄回来个差不多的进口的设备就可以了,哪里还需要考虑是不是最先进的?哪里还需要考虑要不要省钱?
就在江姥爷伤感着大把的外汇被白白浪费时,刘佩仙主持的高层会议,经过反复的研讨,争论,会议对江欣雯的提议终于讨论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