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听到“小丽”的称呼,也没有生气,看来她慢慢接受了这个称呼。
“通过努力,我们至少能活下去了,我们还是要一边等待救援,一边自救。”张国庆像个大官一样说,“原来我们带的吃的只够一天的,现在已经三天了,还有很多剩余;我们没有地方住,但我们找到了山洞;我们没有锅,没有碗,现在我们有了。未来我们可能还会遇到其它问题,但要把问题一个一个解决,今天我们找到了盐,不多,只够这两天用的,我们还要挖个小盐田,把吃盐的问题解决掉,这就需要造几个铲子。你们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
“我们现在还能做的是编几张草席,这样可以好好休息。”陈宇峰说,“树林里很多藤条可以编粗席,有些草可以编细席。”
“那张‘羊’皮,要是再不处理一下,可能就坏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张帅说,“挺可惜的。”
“我听说皮革需要先用酸或碱烧一下,让它不会再腐败变质,别的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些化学品,但有很多草木灰,草木灰水有碱性,先把皮洗干净试一下。”张国庆说。
“我们造一艘船,自己划回去,有没有可能?”王丽不知道如何造船,不过想到这个她感觉很兴奋。
“衣食住行,我们从最紧迫的和能干的做起。现在天气挺热,衣的问题暂时不考虑,吃的问题暂时也不大,可以坚持4、5天,睡觉还真是个问题,今天就开始做编席的准备,如果再过一段时间还没有救援,我们再考虑造船,这可是远景规划,先让我们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吧。”张国庆总结道。
然后他又开始分配工作:“张帅和王丽做铲子,如果土还有剩余,需要什么就做什么。陈宇峰我们两个去捡柴火,找藤条和草。张帅如果还有时间,就把那张羊皮处理一下。”
一个下午,张国庆和陈宇峰就在山洞附近捡柴火,张国庆边捡边想,这辈子干的活都没有这几天干的多,这些活原来都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真正干过,要不是一口气支着,早就累趴下了。唉,责任的力量还真大。
陈宇峰觉得张国庆这个老板还是挺强的,几天和外面联系不上,居然还是这么沉着,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把他打倒。怪不得前两年公司情况那么不景气,他还能做下去。
说起来简单,捡柴火也把两个人累坏了。回到山洞,张帅把那张羊皮拿出来说:“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先把上面的脏东西用沙子、泥巴洗了几遍,又用草木灰洗了一遍,看起来干净了不少,然后泡在冷水里,现在没有东西可以泡它,今天我又做了一个锅,我们一共做了四个平头铲子,四个尖头铲子,还有两个罐子。”
晚饭是王丽煮的水果山药汤和张帅的烤羊肉。边吃饭,张帅边开始开火烧窑。“今天找到能编席的草没有?”王丽问。
“没有,累都累死了,明天吧。”陈宇峰回答。
“吃完饭了,又该总结了。看看明天干些什么。”张国庆似乎是自言自语。
“编席。”王丽听了立即回答,“老板,得快点改善住宿条件了。这个床睡着真不舒服。”
“不是要晒盐吗?”陈宇峰问。
“这两项不冲突,找草算是轻活,明天主要精力放到找个合适的地方挖盐池上,累了就去找草。”张国庆这样决定。“现在岸边贝壳和螃蟹很多,明天以吃海鲜为主。这个省劲。”
“资本家真狠啊,都不叫人休息。”王丽小声嘟囔了一句。
“还有一只小羊,今天已经老实了很多,不乱叫也开始吃草了。”张帅插了句嘴。“那就先养着吧。”张国庆说。
趁着火光,张国庆记录了今天完成的工作,然后写下第二天的计划,这本来是他经营公司时每天必做的功课,现在也用到了求生上。第二天的工作主要是在海滩上,这样就可以不用人留守山洞,明天的人力资源比较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