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人满意的,是饭食、酒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第二天,使团休息好之后,求见李金竹,却是被告知,李局不在盐州,今天外事局专门负责金狼事务的王润德科长会来看望他们,让他们稍安勿躁。
听说王润德来,托利亚雷心下松了些,这个王润德,虽说不办什么事,但至少是笑脸相迎,不会给他难堪,进入盐州城,他这个使团已经受了不少气,回去还不定会被怎么弹劾,王润德来,总算能让精神松一下。
王润德带着一个随从,不久就到了,邀请他们一行到酒楼吃酒,还说已经定了大包厢,是地道的盐州厨子,保证正宗。
还别说,王润德这个人,找美食确有独到之处,托利亚雷以前也跟他一起吃过不少特色,心中虽是焦虑,却升起一些期待。
几人跟着王润德,穿街过巷,来到一僻静小巷,到了酒楼,却是一个很小的酒楼,客人也不多,里面唯一的包厢留给了王润德。
几人进了包厢,与平时分案而食的格局不同,只有一张大桌,8人座下已显拥挤,王润德的随从招呼店家上菜,只一会,一桌菜就已上齐。
王润德先行敬酒,一会时间,王润德已有醉意,随从不停劝说,让他休息一会,他也不听劝。
托利亚雷等随从出去,悄然问,“王科长,有故人欲见李局,不知何时能行?”
王润德神秘一笑,“这几天是见不到了。”
托利亚雷心中一紧,“他没在盐州?”
王润德冷笑一声,“躲在家里养呢,此时不见金狼人。”
托利亚雷追问,“他何时能见?”
王润德四下望了望,看随从不在,才小声说,“他在等信,等拿下你们东京商州,再见你们不迟。”
托利亚雷一惊,心中盘算,这是王润德的计策,还是确有其事,略一思考,发现,此事不论真假,都要抓紧,急忙假装着急,说,“王科长还需救俺,如果失了东京再谈,为兄性命难保啊。”
副使和赵北风也都附和。
王润德却是面露难色,低声道,“本官虽在外事局多年,却与军方不熟,也不敢干预军事,这个……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几人面面相觑,一阵子后,赵北风却也轻声说,“我等并非请王科长干预军事,但知王科长在盐州数年,又有手段,必有相熟大员,或能说上话,再不济,总比我等要熟,只要王科长能够介绍,我等必会记住大人恩情。”
赵北风说着,四下看看,解下大拇指上一个玉扳指,戴在了王润德手上。
王润德不动声色,将扳指塞进了口袋,他明白,汉国从张国庆开始就不戴首饰,甚至连王丽这种女人都很少佩戴首饰,但这种首饰还是有些市场,这枚扳指应该在三、五百两银子之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