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浪告诉她,他师傅是人医,给一个豪门千金打胎出事儿了。人家把他整监狱去了,好悬命没丢了。其实,一开始他就不愿意干这事儿,但那姑娘的爹怕传出去丢人,就非得让他干,结果真出事儿了。从监狱出来后就不看病了,但得活着啊,就学兽医了。
我小的时候就四处流浪,他收留了我,教我兽医。看我还可以,学得快,为人他也满意,便把郎中那一套也都交给我了,我俩挣钱就买了这房子。
就这样我啥都能看。但,一般不给别人打胎。
二人又缠绵一会,赵玉娘推开白二浪:“起来吧,冯大哥看到又生气了。”
白二浪苦笑。
自从赵玉娘和白二浪在一起,冯宝就不舒服,但赵玉娘把他当亲哥哥对待,他也不好意思说啥。
赵玉娘在冯宝心里那是高高在上的,美貌、才学、地位,高不可攀那,只有贾德金那样的人物才能拥有,他只有看看、想想的份儿。
虽然现在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但那优美的身段,洁白的皮肤,想想都美。可是现在白二浪得手了,自己还不好意思阻拦,也阻拦不了,因为白二浪和赵玉娘那是天造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
赵玉娘之所以和白二浪这么快就整到一起去了,主要原因是她心里踏实了,她给剿匪司令部干,也就是帮助郑天龙,如果她死了郑天龙会把两个孩子养大。郑天龙和刘兴邦都是值得托付的人。
了无牵挂也就放开了。
二人正要穿衣服,突然外边有人敲窗户还一边喊“白二浪,白二浪!”。二人停下细听确实是在喊白二浪,便急忙穿好衣服。
赵玉娘问:“谁啊?还这么急。”二浪摇头说:“没听出来,喊得是挺急。”
敲门声和喊声一直没停,二人穿好衣服二浪去开门。
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挺年轻的。但却浑身道道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看着是在山林里被树克子刮坏的。
白二浪问他:“你谁啊,这是咋整的?”
那人瞪眼看着白二浪问:“你是白二浪吗?”
白二浪点头答应:“我是。”
那人说:“可找到你了,我叫颜旺财,是绺子的。”
赵玉娘给他倒碗水让他坐下慢慢喝,别着急。
颜旺财喝完水慢慢从头说起。
他十几岁的时候被刀疤脸绺子绑到山上让他家里拿钱,家里拿不出钱他们要撕票,可刀疤脸看他聪明伶俐就把他留下了,认他做干儿子,他看没杀他立刻趴在地上管刀疤脸叫“爹”。
看他整天没事干刀疤脸就让他喂马,和老马夫学习怎么养马。
前几天白斩鸡给他一口袋药面儿让他倒在河里让马喝进去。
他说到这里白二浪和赵玉娘都愣住了,互相看看问颜旺财白斩鸡是谁。
颜旺财说白斩鸡就是白斩鸡,因为他长得像外国人很白,就叫白斩鸡。
二人明白了,白立登在绺子就叫白斩鸡。
颜旺财接着说,他在往河水里倒药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把他绑上关了起来,等着刀疤脸发落。
白二浪问他:“那马喝没喝?”
颜旺财说:“喝了,都得病了。”
赵玉娘问他:“你咋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