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就话多了,搞摄影的人都是自来熟,不停地走南闯北练就了的一身本事。不到一会儿就和子慕兄弟长兄弟短地称呼起来。
“子慕兄弟,刘哥我活了四十多岁,搞摄影也有二十多年,走过的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是,你们这地方把哥给镇住了。”刘庆东说道。
“刘哥过奖了,小地方、小山沟没什么拿出去的东西。”子慕说道。
“你别骗你刘哥。”说着指着远方的黄龙树说。“你别以为,你刘哥不认识这些树,我不会在百度查吗。黄龙树,我靠一公斤五百块,这得有多少公斤,几百亿了吧。
“还有”说着指着窗户外的杜仲树说“杜仲这么大的杜仲深山老林里才会有吧。
你们中心广场的那个雕塑,那个十二生肖的雕像,什么材质,上好的和田玉,一个就值几千万。中间的那个天然的地球,估计给你十亿你都不会卖吧。
十二生肖,圆明园的那个,一个几个亿,屁,在这里连毛都算不上。
好多人,哭着喊着要买回来,买回来干啥,不就是一水龙头吗,由你这个好。
要说它有意义,也就是别让后人忘了,我们国家曾经遭过抢劫,至于艺术也就那样,有你们的这个好吗。
看看那雕工,宗师级的。”
也许是喝了酒,刘哥说的很多,不过他还真有点眼光,其他人也说了很多。
子慕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劝大家早早休息,明天记得起来看日出。
第二天,子慕五点多钟,到了民宿将他们一个拢在一起,爬翠屏山,沿着缓缓的山坡一路走一路看,昨天他们没到村西,还没有见过三个研究院的建筑,更没有进去过。今天见什么都是稀奇,相机照个不停,到了茯苓猪和松鸡带的松林中死活也不走了,一个个地就是要拍照。
子慕说时间快到了,再晚了就错过日出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继续往上走。
到了峰顶,面对东方,一轮红红的太阳正在升起,将半边天都烧红了,正好卡在潜龙背的那个洼地中,远看就像一个红红的火球正在炉火中燃烧,美到了极致。
太阳升起,围在自己身边的灵气丝丝退去,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转头向北,遥望棋盘山广阔的草原,有星星点点的牛羊吃草,立即有人大呼起来“野牛、野牛,鹿、鹿.....还真像一个棋盘呢”惊呼声此起彼伏,入耳不绝。
转身向西,一片云海,层峦叠嶂,茫茫的群山排队,就等待检阅一般,庄重肃穆,神秘。
子慕看着这帮家伙的样子,都有点急了,不停地提醒照相,快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