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海知县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好你个马大壮,马氏,还敢当堂唬弄本官!”
“你儿子马六顺当街拦劫良家女子,出言调戏不成,追赶中自己摔掉了门牙”
“你们知道了儿子的恶行,不仅没有反省,反而想讹诈王遇贵兄妹,真是可恶之极!”
马氏忙大声道:“海大人,冤枉啊,我们没有讹诈呀,我儿子的牙确实掉了啊!”
海知县听了,冷笑一声,厉声道:“马氏,你好大胆子,到现在还敢狡辩喊冤!”
“你儿子的牙是自己摔掉的,这一点,你儿子刚才都当堂交待了”
“他耍流氓在先,他的牙怎么掉的都跟王二妹无关!”
海知县说完停了停,冷冷地看了一眼马氏:“而且,马六顺掉了的那只牙是活动的乳牙”
“马氏,你明知道自己儿子在换牙,你还故意想借此讹诈王遇贵兄妹二十两纹银,你说,你该当何罪!”
马氏听了,脸都吓白了,心虚地说道:“大人,我,我不知道呀!”
“我,我还以为就是好牙掉了呢,大人,你,你怎么知道是乳牙的呀!”
“啪”海大人又一拍惊堂木,喝道:“本县都能看出来,你能不知道?”
“空缺的牙窝处都能隐约看到新牙的牙尖了,你还敢狡辩抵赖!”
马老板忙说:“大人,我是真不知道呀,我从外面一回来,就听伙计说,我儿子的牙被小王画师的妹妹给打掉了”
“我婆娘带着我儿子去找小王画师理论了!”
“我就立刻赶了过来,我,我不知道我儿子掉的是乳牙呀!”
“哎呀,我是被我婆娘坑了……”
马氏听了,冲马老板直瞪眼:“当家的,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坑你了?你是说我骗你了?”
“我没说你骗我呀,我是告诉大人,我不知道呀,我……”马老板急忙辩解
“啪”海知县又一拍惊堂木,高声道:“你们二个都给本县闭嘴!”
马氏夫妇立马噤声。
“王遇贵,王二妹,马大壮,马氏,马六顺上前听判!”海知县高声喝道
众人赶忙上前,海知县道:“马六顺少不学好,当街拦截,出言诬蔑,调戏良家女子”
“应杖二十,念其年幼,暂且记下,若有再犯,一并处罚!着其父母严加管教,不得再犯!”
“马大壮,马氏夫妇教子无方,纵子行恶,造谣生事,诋毁他人名声,还企图讹诈,罪不可恕”
“本应各仗二十大板,念在马氏是妇人,现仗马大壮二十大板,马氏罚银五两!”
海知县刚说完,就听到马氏大叫道:“天啦,五两银子!大人啊,我不要罚银,你还是打我吧!”
海知县皱眉,怒道:“好你个泼妇,你还敢咆哮公堂”
“好,好,好,你要挨打,本县就成全你,来呀,把马氏夫妇拖下去,各打十五大板,罚银五两不变!”
马老板两口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边如狼似虎的衙役迅速拖了下去……
“王遇贵,王二妹是本案苦主,无过错,王二妹小小年纪,勇斗恶徒,精神可嘉,奖银一两,此款从罚银中扣除,退堂!”海知县说完,又“啪”地一下拍了一下惊堂木
王遇贵和二妹赶忙道谢退出县衙大堂。二妹没想到海大人还会奖励她一两银子,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哎牙,这海大人判得可真是又快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