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姐目光闪烁,可见文徽并未说谎。
他又将目光落到大堂哥身上。
大堂哥倒是无所谓,似乎并未将文徽和大堂姐之间爆发矛盾的引子放在心上,他只是气愤于自己妹妹被人欺负了,出头给亲妹妹讨一个所谓的他认为的公道而已。
村长心中有了一个底。
他看向大伯母,问大伯母打算如何解决今日之事?
今日这件事,明显是大房两个孩子挑起来的事端,然后就是技不如人,被小他们几岁和十几岁的小堂妹压在地上揍了一顿。
如今只看文徽下手的轻重如何,是否伤及了两位孩子的内脏。
若是没有,只是皮外伤,看起来严重而已,那这件事就不大,这是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
若是伤及内脏,那此后文家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只怕就此断绝。
村长也给文徽捏了一把汗。
说到底文徽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固然力气大,但论控制力,村长并不敢将文徽的心智抬的太高,到底文徽是连自己大堂姐的嘲讽都难以抑制的人,心智必然是不成熟的。
村长随手招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让他去村里叫老大夫请过来,给文家两个孩子看一看。
大伯母见村长这么做,也明白了村长的心思,并不加以阻拦,今日大夫是一定要请的,但是医药费必须得二房来出。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小伙子背着老大夫上了山,同行的还有文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不少村民也跟着上山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