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嗷呜”完幼狼,又和大美虎交流上了。
一人一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见各种音调的“吼、吼”叫声。
不得不说,长孙无忌模仿动物的声音真的是惟妙惟肖。
起码,我单凭耳朵,是分辨不出这些吼叫声是人喊的,还是虎啸的。
长孙无忌的这番操作,可以说是震到了我们。谁能想到,他能和动物交流。
接着,长孙无忌一手抱着幼狼,一手拿出刚射到的猎物,扔到大美虎面前。那老虎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不染,你想怎么处置这幼狼和母虎?”
“我想领养这只可爱的幼狼,至于母虎,就随它去吧,不要管它。”
俗话说,养虎为患。但这只幼狼这么可爱,如果从小就驯养它,应该会听我的话吧。
“可是,师姐,我也想领养这只幼狼,可以让给我吗?”李元吉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道。
“你怎么领养,你懂得喂它吗?你没看见,在动物中,都是母的养幼崽。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当然是由我来领养。”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那,那到时候可以让我玩下吗?”
“这个倒是可以,只要它不咬你就行。”
众人看我们两个,为抚养一只幼狼争了起来,纷纷窃笑。
“那我们就走吧。”长孙无忌说道。
“可,那只母虎呢,会不会再攻击我们?”
“不会的,它刚才受到仲坚兄的掌击,不敢再攻击了。我向它表示了善意,又投食喂它。这母虎是有灵性的,知道我们是友非敌。”
张仲坚接着说道:“那我和超疯师妹殿后,大家先走吧。”
这样,我们陆续走出山洞。
那只大美虎虽然没有再发出虎啸声,却一直尾随我们后面,一声不吭,看样子是舍不得和幼狼离别。
一只母虎为什么会给一只幼狼喂奶,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走到长孙无忌身边,问道:“无忌大哥,你是怎么和动物沟通的,难道真的可以和动物说上话吗?快教教我!”
“说上话那是做不到的,但可以学习它们的语言,向它们表示善意,或者发出敌意,驱赶它们之类的。”
我还以为可以和动物进行无障碍交流,没想到只是如此而已。
“其实动物都有灵性的,随着时间推移,它们看你的表情都可以猜到你的心思。关键在于要用心去交流。”
“真的,那无忌大哥快教我动物的语言。”
一听到这,我又兴奋起来,要是能养一只听话的狼那该多爽,希望这只狼不是咬东郭先生的那种白眼狼。
长孙无忌便从模仿动物声音开始,详细讲解起来。学了一会,我学会了发出“嗷呜”的狼嚎声。
“你的声音要变调,这样幼狼就知道你向它发出善意。”
“嗷呜,是这样吗?”
“对,不染姑娘真是个天才。”
天才?那必须是的。那只幼狼见我也“嗷呜嗷呜”,好奇地看着我。
“可以给我抱抱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它咬你。”
我开心地从长孙无忌手中接过幼狼,小心翼翼地抱着,脸带着笑容,温柔地对它“嗷呜”叫。神奇的是,那幼狼居然对着我笑了,还用头蹭我。
“看来,这小家伙很喜欢你,说不定会默认你是它妈?”
“我是它妈?那身后那只母虎算怎么一回事?”
“算奶妈吧。”
“你胡扯!”
我和长孙无忌哈哈大笑,边聊边走,没多久就回到我们拴马的地方。
“走,我们回家吧。”我招呼大家,纷纷上了战马,缓缓下山,可大美虎依然不离不弃,跟在后面,引起战马阵阵嘶鸣,显得有些慌张。
“无忌大哥,这母虎怎么还在后面跟着,难道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回家吗?这是狼崽,又不是它儿子。”
“那我劝劝它。”长孙无忌转头向大美虎“吼”了几声,可它根本不理会,和我们一直保持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李世民打马上前,说道:“怎么,禽兽专家也有沟通不了的时候吗?”
长孙无忌苦笑着说道:“它愿意跟着,就让它跟着吧。反正咸鱼山庄有的是钱,养得起它。对了,不染姑娘,你手中这只可是只母狼,大概算是那只老虎的养女吧。”
“是母狼吗,那更好。”我仔细看了看小家伙下面,果然没有带把。
我们刚走下山脚,就看见前面十字路口从左向右驰来一队官兵,约二百余人。
为首两名军官看见我们,便放慢了马速。其中右边那名军官还一直色迷迷看着我。
只见这队官兵的马背上,有的驮着几个袋子,有的驮着家畜,有的居然驮着女人。好些个女人被绑在马背上,嘴被布条裹住,眼神苦楚。
这摆明了不就是去打劫老百姓吗。
我这脾气立刻就上来了,打马上前,在十字路口停下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伙伴们见状也赶紧催马疾驰上前。
“请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家住哪里?又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
左边那名军官见我穿着不凡,身边人又个个持有武器,倒也不恼,反而客气地盘问我的底细。
“你们身为朝廷军士,竟敢打劫百姓,快快放了她们。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我听到长队中传来妇人们“呜呜”的哀鸣声,怒从心头起,也不管后果如何,执意要救她们下来。
“好你个小妞,我们奉太原留守易岩之命,征收粮草以备军需。张浩将军好心问你话,你反过来多管闲事。”右边那边军官勃然大怒,大声斥道。
李世民接过话来,说道:“你们这是在征粮吗,你们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
“他娘的,兄弟们给我上,那女留下给我当小妾,男的全部杀光!”右边那军官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刀来,大声喊道。
可他话音刚落,一条长鞭嗖的一下,就卷住他的脖子。
梅超疯用力一拉,那军官就从马上掉下来,满脸通红,舌头伸了出来,双手胡乱挥舞,想要解开脖子的鞭子。
可梅超疯的鞭子越勒越紧,那军官很快就气绝身亡了。
这变故让我也想不到。这梅超疯的脾气比我火爆多了,说杀就杀啊。
对面的军士们一看,自己的长官一照面就被弄死了,群情汹涌,仗着人多,纷纷持刀朝我们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