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中穴!”宁天再次高呼一声。
宁惋惜咬了咬唇,轻轻地抬起了双手,把那两坨重物掰在两边。
张晚秋牵引宁天的手指,一指落在中央。
“呜!!!”
宁惋惜的樱桃小嘴不受控制的张开,她感觉一股诡异的气体,从她丹田内冲了出来,顺着任督二脉往外冒,似乎要冲出体外。
宁天大喝一声,“出来!”
呼啦啦......
也就在这时,一股黑烟,自宁惋惜口中吐了出来,随风飘散。
只是刹那间,空气中就泛起一股十分强烈的恶臭,就算是宁天也抵挡不住。
“小张,不要吐了,我治完了,你别忘记净化空气,再把地拖一下,我先撤了。”宁天捂住鼻子,飞速往回遁。
“吁...吁.......憋死我了!”
宁天来到外面,撕下眼睛上的破布,大口呼吸。
真的很臭啊!
感觉都可以熏死人。
这时,屋子里传来张晚秋还有宁惋惜的狂吐声。
宁天听到了她们吐,自己也想吐,赶紧溜在了外室,坐在就诊台前,拿出纸和笔,絮絮叨叨地写了满满一大张。
写完之后,他看向了桌子上摆着的玉佩,牙齿一咬。
“不能再给她了,否则一年找我治个一次两次的,麻烦死了,倾城都说不定还会多想。”宁天嘀咕着,将玉佩拿回来握在手心。
正巧桌子四肢不齐,有点晃动,他索性俯下身将玉佩垫在了下面。
没过多久,宁惋惜与张晚秋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来。
“这个宁瘪三,真不是东西,自己扔下我们跑路了!”
“就是,还害得我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晚秋,我手机号码你记住了吧,你闲下来就把宁瘪三老婆的手机号码发给我,我要向她老婆告状!”
“得嘞!”
“.......”
经历了一场臭气熏天,两个初次蒙面的女孩,宛然成为了心心相印,臭味相投的预备役好朋友。
“宁瘪三,你给我们一个交代,为什么丢下我们两个跑路!”张晚秋气呼呼地走了过来,她也学会了宁惋惜对宁天的尊称。
宁惋惜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一脸幽怨地看向了宁天。
宁天将手上的药方递给张晚秋,挥挥手道:“别哔哔,赶紧去抓药,她的消费记我账上。”
“哼!”张晚秋冷哼一声,抓过药方径直去了药房。
“我玉佩呢?”宁惋惜嘟着小嘴,伸手向宁天讨要玉佩。
“啊,刚才还在这呢。”宁天装模作样地四下寻找。
宁惋惜顿时双眸上挂满了泪珠,哭丧着脸道:“宁瘪三,你不会给我弄掉了吧!”
“不知道啊,我医馆里也没有监控,被人偷了也说不一定。”宁天看向桌角,眼底却划过一丝狡黠。
幸亏桌脚比较宽,盖住了玉佩,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要是玉佩掉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宁惋惜蹲下身寻找,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