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到被韩千雪切开的筑基身边，伸手放在他身上。外挂只收回了一小部分培养土，剩下很多内脏的部分没有回收。韩千雪点头：“跟我猜的一样。他们一定都是经过了这种仪式：先挖走原本的内脏，然后用培养土做的替代，再经过某种‘锻烧’？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样子。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们都像是被烧过一样，可能就是烧过了，就像用泥土烧成的陶偶，性质变了，所以外挂才只能收回一点点。”

小二拍拍站起来：“你的意思是，他们其实都死了，现在看到的‘他们’只是用尸体做成的人偶？但是全部保留了以前的记忆？咦，这像不像幽魂殿干得事？只不过手段不同。”

韩千雪双手一拍：“对！搞不好就是这样！果然只要一沾外挂，你小子就变得精明起来”。韩千雪乐呵呵地：“说不定，只要弄明白牧场区发生了什么，就能搞清楚幽魂殿是怎么回事。”

小二眨眨眼：“话说，你真没听到什么低语声吗？它们现在已经非常大声了”。韩千雪听了听周围，摇了摇头：“我没有听到任何低语声，你，，没事吧，我记得听到这种来源不明的声音可是会要命的。”

小二拍拍自己胸脯：“没事！这声音对我来说一般般，对比当年我老妈在我耳边催婚的碎碎念，这都小意思啦。而且，我大概知道这声音的来源了。”

小二指着那座抽象风格的雕像：“你看这个圆形物，它像不像被压扁了的，又被折了好几下的，裹满了黑泥的，变了形的同心牌？”

韩千雪仔细看了看：“嘶~~，别说，你还真别说。听你这么一形容，好像还真是这样。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听到的低语声，是它发出的？”。

小二点点头：“就是它！”。小二走到雕像前，拧着眉瞪着眼咬着牙：“我叫你唱歌！”。六十连火箭飞拳直接干爆雕像，雕像碎成无数块，天女散花般飞得到处都是。

小二拍拍自己胸口：“哎呀~~，舒服啦~~”。韩千雪瞅着他：“你到底听到什么了？”。小二：“小苹果”。

这话不挨着。换个旁人根本听不懂。但韩千雪秒懂：“啊~~！你是说，楚飞雄唱得那个！”。小二点头：“还是无限循环”。韩千雪指着雕像残余部分：“你把它打得再碎些，最好是粉末状。我这边整点音乐，咱们来个殡葬一条龙服务，务必让它往生再也不回。我可不想听它唱歌。”

一条龙服务当然不至于。话说回来，韩千雪摸着下巴：“为什么只有你能听到，我就听不到？”。小二挠挠头：“我也不理解。也许，是你年纪大了？毕竟你都快六十了，耳朵背点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