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骷髅骨似乎完全没有追击的意思,很可能这东西智慧不高,在眼前敌人消失后,它便不动了。
两人待在下一层,相视无语,怎么办??小二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好像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刘喜更不用提了,他现在完全是怕了那只骷髅骨,只要它动弹,刘喜就准备跑。
之所以现在还没跑,是因为,,
刘喜:“小二兄,你看到外面了吗?”。小二:“啊~?什么外面?我哪有时间看外面。”
刘喜:“刚才我得空看了一眼这建筑的外面,外面似乎有一片挺大的建筑群,虽然有些距离,但我依然能看清是一片废墟,我们刚才不是在海底吗?怎么来到海面上了?而且那些建筑明显是人类风格,很奇怪,我从没听说有人类在深海创建过门派的,那外面的会是什么呢?”
“人类风格的建筑?门派?海面上?刘喜,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什么了,你详细说。”
张子远睡醒了。此时他正半坐在地面上,眼神清明地看向另外两人。
刘喜非常高兴:“子远兄,你醒啦~!太好了,正需要你这个聪明人给我们出出主意。”
刘喜把张子远睡过去之后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详细说了一遍。张子远静静地听着,刚开始还很轻松,但听着听着,表情便严肃起来,到后面,几乎是刘喜说一句,他就要问一句,等刘喜把骷髅骨的事也说完了,张子远沉默了。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手托下巴陷入了思考,甚至把他的棋盘法器取了出来,用黑白子在上面不停地演算着。后来可能是没算明白,他把棋盘一推,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龟壳,和几枚铜钱。把铜钱放进龟壳,摇了半天,把铜钱倒出来,用手划着铜钱,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在算什么。
小二点点头,我认识一个叫申渊的神棍,大概跟你合得来。
张子远越算眉头皱得越深,眼睛却越来越亮,最后长笑一声站起身来:“嚯~哈哈哈哈~~~,富贵险中求!富贵险中求~~~~!!大凶之兆~~!!大富之相~~!!哈哈哈~~~,富贵就在眼前~~,哈哈哈~~,我们死定了~~!!小二兄~~!!,,”
一回头,陈小二和刘喜正在用他的棋盘法器下五子棋呢,两人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随便一说,陈小二刚刚教得刘喜怎么下五子棋。
听到有人叫他,陈小二把脑袋抬了起来:“嗯~~??啥事呀~??”。小二脸上贴着好几根纸条,下棋嘛,俩人又都不想赌博,小二提议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结果小二脸上贴得条比刘喜多多了。
刘喜明明是个初学者,也不知是他就擅长此道,还是陈小二过于笨蛋。连几分钟前刚学会下五子棋的人都下不赢。
小二把脸上的纸条都拽下来:“不是我下不过你,你是初学者,我得让着你,这叫爱护幼小,懂不?”。刘喜表示谁信你谁是傻蛋。
看着陈小二的蠢样,张子远不知为何,眼中的狂热逐渐退去,心头的烦躁逐渐消散,什么富贵险中求,什么血光之灾,全都抛到脑后,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淡然一笑,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我刚才算了一卦,前面有大风险,当然,可能也有机遇,我不知道具体,小二兄,你会怎么选?”
小二把纸条扔到地上:“先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怎么干死那个骨头架子!我就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