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直,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刚才我也看了,这几箱药除了自己用的,剩下的只能给你们算五千工分,这也是最高的,如果换成房子,咱们医院顶多给你们换成九十平的小三居”
“小三居”,小三居在郑宝平眼里不如药贵,老婆小产,女儿年幼,小三居他只能认。
“哥,咱们走吧,药不卖”,高华知道药珍贵,郑宝平在犹豫。
“好,不卖”,郑宝平决定谈条件。
“对不住,药不卖了”,郑宝平这句话让院长有些急,药,医院必须拿下,无论如何都要拿下。
“我一会儿找人就办出院,谢谢你陈医生救了我媳妇儿,这盒药你拿着,就当我们夫妻的谢礼”
院长看郑宝平没了卖药的心思连忙阻拦,“宝平啊,我的话没说完,小三居基地方出的,医院再出两千工分,你看可以吗?这已经是我的最高权限了,再多我也没办法,基地拨的工分也就这么多,医院全给你了”,院长选择投降。
郑宝平赢了,他随院长去办交接,陈医生陪着高华聊天,都是陈医生在说,高华听陈医生说话就像听催眠曲,没一会儿睡着,陈医生心想:和我聊天就那么助眠吗?回头,我多和老太太聊天,省着她烦我。郑宝平回来时高华睡的正香,他把证明和工分卡放到高华的怀里,自己独自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高华再睁眼看着满墙的雪白,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我丈夫呢?”
“他一早出门了,早点他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现在吃吗?”
“不饿,他走时说过什么吗?”
“他让你好好吃饭等他回来”
“哦,一早?现在几点?”
“上午九点,你看来是虚的厉害,睡了这么久”
高华的精神好了很多,只是心里莫名的难受,想哭。
“你怎么了?还难受?”
“不是,就是心口难受,想哭”,
陈医生以为是高华有别的疾病,赶紧给她号脉,从脉相看,她就是有些气虚血虚,别的没事,陈医生疑惑,: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