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贾家屋里传来喊声。
贾张氏跑了出来,喊道:“谁来帮帮忙,我儿媳妇快生了,帮我去叫个产婆。”
只见大部分的人,转身往家里走,留下的几个人有站着看热闹的,有上前询问的,三大爷瞬移了,何雨柱也没听见,关门睡觉了。
闫家,于丽质问的口气说:“闫解成,贾家的玻璃是不是你砸的?”
“是我砸的,我刚才出去砸的,那个老不死的,闹我的婚礼,让我不痛快,我的兄弟都不好使了,我必须要报复她,这口气我出了,我兄弟就好使了,快来,这好试试,应该好使了。”闫解成说完就帮于丽脱内衣,两人就搂到了一起。
于丽闻到闫解成身上的汗臭味,就有些抗拒,脑子又浮现了何雨柱的影子,何雨柱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那么好闻,说话那么有礼貌,举手投足间那么有魅力,回到现实,看着闫解成就感到非常的厌恶,闻着汗臭味就恶心。用力推着闫解成,不想让他靠近自己。
此时的闫解成,感受到于丽的反抗,更加兴奋了,感觉今晚自己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手里提着软枪,就要直捣黄龙,一个小时后,闫解成浑身是汗,躺在于丽身边,说:“于丽,我感觉到了,离成功不远了,我再砸几次贾家的玻璃,我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你别着急。”
于丽没有说话,她现在只想离闫解成远点。
早晨起来,何雨柱站在水池旁,正向人打听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多方消息汇总,才知道,秦淮如难产送去医院了,还是一大爷送的,估计生孩子的钱,也是这老东西掏的。
何雨柱的心情很美丽,今天给于丽准备了,皮蛋瘦肉粥,还有小笼包,酱牛肉和香肠天天都有,茶叶蛋也只是配菜。
“柱子哥,你怎么天天都吃肉和蛋,还有这么好吃的?”于丽眨着大眼睛问。
何雨柱又扒了茶叶蛋,放进了于丽的碗里,淡淡一笑,说道:“于丽,你要记住,任何时代,任何主义的政府,都会有特权阶级,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小小的轧钢厂只不过是一个缩影,规章制度都是给工人设置的,想要有好的生活,你就要努力成为有特权的人,就像我这样,有吃不完的美食,花不完的钱。”
于丽崇拜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说:“柱子哥,你真厉害。”
何雨柱也看着于丽,这眼神,还不是爱慕,不过也快了,笑着摇摇头说:“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快点吃吧,今天我要去找人开个工作的介绍信,人家求我弄个正式工的名额,去晚了,人家会觉得我这人架子大。”
于丽看着何雨柱,满眼的小星星。
吃完,何雨柱就走了,于丽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吹完牛B的何雨柱,直接来到后厨,开始他喝茶的一天。
贾家最近很消停,秦淮如在住院,贾张氏看生的又是女孩,医院就不去了,天天也不出屋,也不知道秦淮如在医院饿没饿死。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何雨柱每天给于丽换着花样吃,中间,贾家又被砸了一次玻璃。
今天于丽来到何雨柱家,何雨柱没有在家,早晨只吃了个窝窝头的于丽,饿的好像出现了幻觉,仿佛何雨柱正坐在桌子边对自己笑,回过神来,屋子里只有自己,心情莫名的失落。
就这样过了3天,这三天何雨柱对雨水说出差,其实是晚间躲在空间里。
第4天,于丽无精打采的来到何雨柱家,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何雨柱微笑的看着自己。
于丽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眨了眨眼,还是那个人,开心的笑了。
“柱子哥,你这天怎么没回来?干什么去了?”于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