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两口子吵架是避免不了的,你过的幸福,妈妈就安心了。”
晚间回到家,许大茂迫不及待的把娄晓娥扒了个精光,“晓娥,你配合下,教你多少次了,你听我的话,我马上就好使了。”
“许大茂,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用嘴的,太恶心了。”
“娄晓娥,我给你脸了,是吧?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
“你不是男人,就可以这样羞辱我吗?”
许大茂听到说“自己不是男人”,借着酒劲,上去就给了娄晓娥一个大逼兜,“娄晓娥,你说谁不只是男人?你再说一遍?”
看见许大茂发了疯的模样,娄晓娥有些胆怯,没有再说话。
“我告诉你娄晓娥,我许大茂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娶了你之后,就不好使了,你个丧门星,我明天去找别的女人,一样好使,知道为什么吗?你脱光了,男人看着你都没反应,你有病。”许大茂嘴上硬,心里很虚,之前下乡,弄了那么多寡妇,一直是无往不利,就是时间短点,怎么现在就不好使了呢?是不是玩多了?还是哪个寡妇有病,把你传染了?一直都不好意思去医院,看来这几天要蒙着脸去一趟了,没有女人的生活,眼里都是黑白色,吃红烧肉都不香了。
看着娄晓娥倔强的样子,肯定是不会屈服了,只能躺下睡觉了。
听到许大茂家的吵架声,何雨柱第二天早早起床,一直观察许大茂的动向。
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走,何雨柱马上出门,问:“大茂,一大早干什么去?”
“柱哥,我去我妈那。”
“晚饭回来吃吗?”
“不回来了,柱哥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想找你们喝一顿,那就初6吧,晚上一起喝点。”
“行,我初6也没事,我先走了。”
看着许大茂走远,何雨柱来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食材,一会做惠灵顿牛排,拿了瓶拉菲,倒进醒酒器,生好火,就去后院许大茂家敲门,等了2分钟,门才被打开。
娄晓娥露出半张脸,看见是何雨柱,说:“何雨柱,许大茂回他妈家了。”
“这么早就走了?我想找你俩吃牛排呢,他不在家,你去吃吧,我今天做惠灵顿牛排。”
“我就不去了,今天不方便。”
对啊,脸上肿着呢,是自己着急了,这个问题没想到呢?但也不能白来啊,于是说:“那你等着,我做完给你送来。”
没等娄晓娥回答,扭头就走,摆好盘,用盆盖上,拿了个大碗,倒了碗拉菲,带上刀叉,就送到了后院。
娄晓娥喝着红酒,慢慢吃着牛排,眼泪也在不停地流着。
心里问着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许大茂?自己该不该和爸妈说,难道就这样一直痛苦下去?
送完牛排,何雨柱来到前院三大爷家,一进屋,看见于丽和闫解成都在,“解成,初6晚上有事吗?”
“柱哥啊,我哪有什么事啊,你要找我吃饭啊。”闫解成答道。
听着闫解成的话,怎么这么别扭呢,再看他那细腻光滑的脸,何雨柱犹豫了,这以后还能找他喝酒吗?太他M恶心了,余光扫了下于丽,她那渴望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说:“过年了嘛,叫上你还有大茂,一起喝点。”
“哥,我有时间啊,嘿嘿。”
你M的,笑声也这么诡异了,还是赶紧走吧,“那就说定了,我走了。”
回到家里,还是一阵恶寒,闫解成比以前更娘了,以后要想点其他办法调离他,不能再找他喝酒了,害怕把自己喝吐了。
初6的酒局,两个内心痛苦的不是男人的男人,半个小时就喝躺下了,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看了下表,六点半,闫解成不能半夜醒酒,把自己堵在他家了吧?
让三大爷把闫解成扶回家,等了10分钟,看着闫解成的屋子熄灯了,才去后院叫娄晓娥。
“你家大茂,身体真不行,喝点酒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