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德公公抓耳挠腮的是,两人之间到底睡没睡啊?余侍女这会儿怀上了吗?
若是怀上了,这住的地方,着实是磕碜。
陛下每次来这里德公公总有一种委屈之感,心疼的不行,这会可能还得加上未来的小主子。
司权不想大清早就在这里听德公公叽里呱啦的,直接示意他闭嘴。
德公公:……(委屈)
早朝。
咿咿呀呀一通奏禀后。
依然还是那个头铁的大臣,上奏要求减免赋税,尤其是南方受灾地区的赋税。
周围同僚纷纷敬佩这是个狠人,这执着的锲而不舍的精神,实乃我辈楷模。
怜悯的目光都准备上了,没想到陛下居然同意了。
众朝臣大跌眼镜,目瞪口呆,看看皇帝又看看头铁大臣,依旧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司权本来眉头下意识一拧,很是不耐烦得想打回去。
话都到嘴边了,突然想到余心瑶心软留下四个侍女的事,然后鬼使神差的嘴瓢了。
看着大殿上一片歌功颂德赞他圣明的景象。
司权:烦。
……
余心瑶在司权走后没多久就醒了。
三个侍女赶紧上前来伺候,待洗漱完毕,余心瑶用完早膳,突然当着另外三人的面,对春喜发难。
“春喜,自你来后,我自问对你不薄,既然你现在在我身边伺候,我也当你是我的人一般护着。”
“可昨儿晚上,正在上药时,你见到陛下来了居然连通禀都未通禀一声,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无足轻重之人?”
“既如此,我这庙小,也留不下你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