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权闻言,继续板着脸。
余心瑶揪着他的衣摆,小幅度的摇来摇去,一副撒娇卖乖的样子。
“一会儿不见,甚是思念,这不,瞧我大老远的来陪你共同学习进步来了!”
说完还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很是真诚的模样。
对她说的话,司权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要不是他把德公公派了去,她这会绝对在被窝里睡着乐不思蜀,眼里心里哪还有他的位置。
司权冷笑一声,“是吗?”
“当然啦,比真金还真,你可不能误会我一颗如同金子般真诚的心!”
余心瑶说完还小小油腻了一下。
“哦?寡人倒是没见过金子一般的心,剖出来看看。”
话落,余心瑶一下子傻眼了,这、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而且从这暴君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怕是带着戏谑的意味,也让人毫不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毕竟,他可是一个暴君啊,暴君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历史上都还有过谁被剖心取乐来着?
余心瑶突然觉得有点冷,冷的她打了个寒颤,揪住他衣摆的手都僵住,然后、渐渐松开。
司权侧首,看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心里有些暗恼,但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只好将人搂进怀里安抚。
“寡人逗你的。”
余心瑶心里有些好笑,不是她敏感,若是在现代,谁会把类似的话当成真?偏这是在古代。
而她面对的,还是一个手里拥有无边权力还毫无束缚的暴君。
自她进宫之后,排她前面的混堂司浴足宫女全部死去,这还仅仅只是半年的数,仅仅是他们一个小小的混堂司。
这样的暴君,让她如何相信他的感情?
要不是元宝初次保了她一命,后面又发现她有能让他睡着的价值,她跟那些曾经死去的宫女,又有何区别?
并不会因为你是个穿越者就有任何特殊对待,更何况,她穿越,还连个金手指都没有,唯一特殊点的就是身带体香。
可这个体香,让她跟暴君第一次见面就差点害死她。
还是要出宫啊,要积攒资本。
在这样的人身边待着,实在是太危险了。
司权见她还是一副状态不好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不就逗一下吗?怎么这么不经逗?他未必还真能把她心剖了?他就算手段残暴,也不至于残暴到这个地步。
司权有些无奈,“好啦,寡人保证,下回不逗你了!”
余心瑶渐渐有了反应,整个人像是一尊木偶,突然间有了人的神采。
“你说的哦……”余心瑶道,“再逗我,我可不理你了,以后也不许随便吓唬我!”
“嗯。”司权轻轻嗯了一声,觉得她好香啊,身上的栀子花香闻着有些上头。
明明也不是很浓烈的味道,反而淡淡的很是清雅,但就是闻着很舒服,让人忍不住将她更深的往怀里带了带。
感觉到司权不停在她身上嗅着蹭着,这回她可不会觉得这是条大狗狗了,分明是条危险的狼,稍不注意,就会被一口咬断脖子。
余心瑶狠狠闭上眼,暗暗告诉自己不要想了,也不要对他产生排斥的想法。
怎么借助他的权势呢?既要搞地位,还要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