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权也在喝水,大咪自然也跟着在喝水。
司权接收到她的视线,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怎么?”
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余心瑶心中倏然一惊。
他不会要留宿吧?
糟糕!余心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这会儿可不再是余侍女了,她现在可是余贵妃。
也就是说,她是他的妃子,他有权利睡她,她也有义务给他睡……
啊啊啊!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睡她了!!!
余心瑶满脑子都充斥着这个念头,一副天都塌了被雷劈了的样。
忽然想起白天他破天荒地给自己放的假,再想想忽然登门的他……
操!早有预谋啊!
还说什么哄她给她放假,这是特意把她放回来搬家吧,让她意识到自己身份的转变,正好方便他上门来睡她。
这样既哄好了她,又达成了他的目的,一箭双雕啊靠!
现在仔细想想,她当贵妃,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当然是他啊!
她可能小赚,但他永远不可能输。
原来一切都在这里等着,她可真是被一天的富贵给迷花了眼,这会才反应过来。
好一招出其不意,荣华障目,以利诱之,不愧是当皇帝的,这心脏的,她拿什么跟他玩?
“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耳边响起一道华丽低沉语调,他说话有着一股慢条斯理的味道,咬词总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尤其是看着他将她的手包裹进他的大手里,而他低头对着她手哈气,又蓦然抬眸看来的那一眼。
她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狭长秾丽的丹凤眼里,心魂都仿佛被摄了去,像个失去意识呆怔的木偶。
“我……我还要给你洗脚吗?”余心瑶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道。
司权闻言骤然笑了。
“寡人时常搞不懂你这小脑瓜里究竟在想什么,都当贵妃了,还想着洗脚呢?”
“还是……你就这么迷恋寡人的脚?”
余心瑶:“……”
谁喜欢你的脚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看她这无语的表情,司权还以为她被自己戳中了心思,善解人意道:
“你要是实在迷恋寡人的脚迷恋的无法自拔,寡人也不是不可以让你洗,但如果可以,寡人还是希望你不要给寡人洗脚,这活儿用不上你了。”
这活儿用不上我?那什么活用得上我?
给你睡的活吗?
余心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时都顾不上他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了。
“那……那就遂了陛下的意,以后就不洗了吧。”
“不用这么勉强,你要是实在喜欢,寡人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还是不了,就这么说定了哈,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困了……”余心瑶试探性的说出了一番暗示性很足的话。
这跟端茶送客一样明显,你一个古人不至于听不懂吧?
司权嘴角一勾,对她投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既然困了,那就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