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和流浪汉揉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真见到活阎王了！”

是不是活阎王不知道，但活阉王是肯定的。

阉割手术还在继续。

猪圈里适龄的小公猪没有一只逃得过。

看得李导和流浪汉，有种自己也在猪圈里，马上就要轮到自己的恐怖错觉。

流浪汉护住裆，情绪激动，“这活儿我不干了！”

李导怎么劝都没用，干脆用激将法，道：“不干就不干！”

“你滚吧！被一个小娘们吓得直哆嗦，真孬！”

流浪汉：“我只说不要她了，可没说不要其他人。”

说完，便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李导。

李导直觉再在这里呆下去，必将清白不保，赶忙起身夺命狂奔。

流浪汉紧随其后，跟在李导屁股后面追。

一时之间，很难说，流浪汉追的到底是李导这个人，还是追的他的屁股。

另一处杂草堆里。

秦锐意缩成一团，打算跟秦牧通话，实时转播活阉王作案现场。

这通电话打过来，就代表李导动手了。秦牧难掩焦急，“小妹怎么样了！你务必要确保她的安全！”

秦锐意语气很一言难尽，“好消息，发现小妹熟练掌握了一门手艺，并且已经到达了炉火纯青的水平。”

秦牧很骄傲，“这点倒是跟小妹小时候挺像的。”

“安安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她会什么手艺？咱们有空去支持一下。她爱赚钱，让她多赚点钱高兴高兴。”

秦锐意坚定地拒绝道：“Duck（大可）不必。”

秦牧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秦锐意：“先不谈这个，大哥，我先问你一个事儿。”

“你老实告诉我，咱老秦家祖上是做什么的？”

秦牧陷入回忆，“根据族谱记载，咱家的老祖宗基本都是商人。可追溯到最早的先祖，似乎是古代的盐商。”

秦锐意再三确认，“确定是盐商，不是净身师傅？”

秦牧：“……”

秦锐意摩挲着下巴，想着古代净身师傅接一次活能赚好几两银子。

姜思晗这纯熟的手艺，搁古代就是太监之光啊，做净身师傅能赚得盆满钵满。

秦牧让秦锐意别转移话题，“小妹的生意，一定要支持！”

他还记得秦安安小时候，沉迷于过家家游戏。

每次她都吵着要扮演大夫的角色，让五个哥哥们轮流躺到床上，扮演需要动手术的病人。

哥哥们看见手术刀就害怕，不同意。

秦安安便跟他们闹脾气，一整天气嘟嘟地闷在房间里，拒绝跟哥哥们说话。

秦锐意透过草丛，看着姜思晗手上的手术刀。

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看到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躺在床上，任小妹宰割的样子。

光想想，就感觉下体开始痛了，他幽幽道：“如果不想老秦家绝种，还是不要了。”

“我亲眼看见，小妹把小公猪全阉了，阉得干干净净。”

秦牧陷入良久的沉默：“……”

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声音，“那还是选择让小妹闹脾气吧！”

“下次一定支持！”

秦锐意没有大哥这么乐观。

总感觉小妹的技能点，都点到了奇怪的地方，下一个技能未必就比现在这个好！

秦牧：“……还有比阉割手术更糟糕的！？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