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问道：“思晗姐，你最近兴致勃勃的，是在干嘛呀？”

姜思晗扶了扶鼻子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拿出科学家和研究员的派头，答道：“我正在进行一项科学实验。”

助理：？？？

姜思晗继续道：“实验的内容就是，研究如何把一个人变成一只狗，再让他从狗变成人。”

“目前研究取得了初步进展，发表论文已经指日可待了。”

助理：“……”

她懂！

恋爱中的人，都是谜语人。

助理想道：我听不懂也是很正常的！

……

《消失的十八岁》是短剧，内容上偏微群像，拍起来很快。

很快就到了全组杀青的这一天。

演完最后一场戏，所有现场的工作人员齐声道：“祝周老师、姜老师杀青大吉！”

工作人员还专门安排了花束，送给周律桉和姜思晗。

杀青不等于立马散伙，接下来还要拍剪辑杀青特辑要用的杀青物料。

晚上，主创团队一起去聚餐。

点完菜，姜思晗一个人出了包厢，到外面找厕所。

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她嗅到了浓烈的烟味，紧接着听到楼下有两个人在聊天。

楼下的这两个人，年龄在四五十岁左右。

看穿着，像突然发迹的土大款。抽烟抽得很凶，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味弥散到楼上，呛得姜思晗想流泪。

她本来没有太在意这两个人，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二手烟重灾区。

但当她听到这两个男人提到了姜家，她便下意识顿住脚步，竖起耳朵，想听到更多。

左边那个男人说道：“姜家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这些年，姜家扒在秦家身上吸了不少血。

秦家大哥秦牧早已经出手，让姜家把这些年扒在秦家身上吸的血全都吐了出来。姜家就此跌入谷底，苟延残喘。

右边那个男人：“不仅听说了，还搞得我也心惊肉跳的。”

“那么大的公司，说垮就垮。”

“多年的富贵啊，终究像竹篮打水，一场空！”

左边那个男人：“上周姜总来找我，大概是还不死心，想把公司盘活，他打算开拓一个新的业务板块，据说回报率很高。”

“我在想，要不要跟着他投资。”

右边那个男人：“你还信他能东山再起？”

“小心把钱投进去，就再也收不回来咯。”

左边那个男人：“我和他深入聊了聊，聊完我觉得他提的这个业务板块还是挺有搞头的。”

“现在好项目可不多了，投资总有风险。”

“他的想法都算靠谱的了。不说能赚大钱，把成本收回来应该没问题。”

“他还挖了一个新高管，这个新高管手段可厉害着呢。”

“姜总要是新业务板块没点本事在，你觉得就以他现在的财务状况，会有厉害的高管肯跟着他干？”

右边那个男人：“有点意思。”

之后两个人还聊了些有的没的，都是投资和生意场上的事，没再提过姜家。

再之后，两个人把身上带的烟全抽完了，就回包厢了。

姜思晗把听到的信息写下来，发给大哥秦牧。

秦牧回消息回得很快，这些他都已经知道了。新任高管的相关资料也已经掌握，对方名字叫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