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他们困在这里,看这反应,没有小半个月,确实是停不下来的,只能想方设法地找吃的,这么多人,每天的吃吃喝喝都不是个小数。
谢晚悠忽然之间回头,看向了一个地方,手一动,一根泛着银光的银针便飞了出去,直接扎了肉里。
“沈淮景!”
“看到了。”
在两人的围攻下,却还是让那个人给跑了。
找不到人影,两人只好停下来。
沈淮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地道有人?”
谢晚悠摇头,“本来是不确定的,这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你就从来没有发现过?”
“没有。”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人是冲着我来的,如今还能冲着我来的人,也就只有镇国公了,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大人。”
“镇国公那样的脑子,怎么可能派人过来探查消息?”
谢晚悠认真的思考片刻,最后看向了沈淮景,“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对京师那边做了什么?”
镇国公的人,刚开始或许并不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因为在跟踪观察沈淮景等人的时候,发现了她这个例外,所以这几天才在重点的观察她。
观察了一番,周围没有人在偷听,沈淮景也不瞒着她,俯身在谢晚悠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谢晚悠瞪大眼睛,心里只剩下“卧槽”两个字在不停的重复出现,这是正常的臣子可以做的出来的事吗?
都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只要沈淮景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而不是在这里受气。
“你明明可以……为什么?”
“随心所欲,这是你教我的,我想看看这个朝堂,还能烂到什么地步。”
“没有了?”
沈淮景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没忍住伸手在她茫然的脸上捏了一下,“当然还有,荣王府众人是怎么离开京师的,就得以什么样的方式,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一点谢晚悠是知道的,在某种程度上来看,她跟沈淮景是同一类人,“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将来还想回去做你的小沈将军?”
“我若是想,早就回去了,朝堂和战争,我早就厌倦了,至于以后该怎么安排,都是在荣王府身上的污点被始作俑者亲自擦干净之后的事情。”
现在说什么都还早,不确定的,虚无缥缈的未来,沈淮景绝对说不出口。
谢晚悠拍开他的手,眼底划过一抹狠戾,“正好,我还愁到了宁安之后会无聊,现在来看,那些人的手伸得还是很长,肯定是没有吃够教训。”
沈淮景沉声道:“这些不用你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若是你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我也能替你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