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都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宁安真是个好地方,风大的地方果然就有能防风的防风子,这是一味药材,味甘甜,有防风驱寒的作用,最重要的是,我发现宁安的土质很适合人参的生长,这附近的山上一定是有人参的。”
“人参?”
“嗯,深山老林里总会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耳边全是风声,沈淮景的内心意外的平静,“等到春暖花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谢晚悠正在看家书,反应慢一拍,过了一会儿,她才接了沈淮景的这句话,“你说,隔壁的东圣国会打过来吗?”
东圣国,谢晚悠还没到宁安的时候就听说他们不老实,可是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究竟是老实还是不老实?
沈淮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在昏黄的烛火下别有一番勾人的风情,“至少半年内,东圣国不会起兵。”
“为什么,之前不是还说东圣国在集结兵力,他们都有这个动作了,怎么可能会安分这么久?”
“东圣国的皇帝倒是想,他野心勃勃,可是他的儿子们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在不见血光的斗争结束之前,他们空不出手来对付其他的国家。”
谢晚悠来了兴趣,她最近倒是把离国周围几个国家的简史都看了一遍,不过正史基本都是经过美化的,各种阴谋诡计都被粉饰太平了,根本无法从史书里得到正确的历史面貌。
“你展开说说,我对东圣国的理解不算多。”
“你想听,我慢慢说与你听就是。”
长夜漫漫,在沈淮景温润低沉的嗓音中,谢晚悠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前故事太过于曲折动人,她的梦里都跟东圣国有关。
醒过来的时候记的不全面,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具体梦到了什么,她也忘的差不多了。
迷茫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外面热闹的动静把她从迷糊中叫醒,一旁的柜子上放了一套新的衣服,这应该是为明天准备的?
谢晚悠只记得大年初一穿新衣,不记得是今天,她正打算去柜子里找一身喜庆点儿的衣服穿上,一阵敲门声后,沈淮景推门而入。
他今天一身暗红色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郎官,穿的实在太喜庆了些,一路到宁安,养了几个月,沈淮景白了好几个度,暗红色的衣服衬得他面如冠玉,好一个翩翩公子。
“衣服在柜子上,怎么不穿那套?”
“我以为那是明天穿的。”
“你是新妇,从今天开始,明天的还有。”
“还有这个习俗?”
她对风俗毫无知情,沈淮景淡然自若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