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下,本以为人皮面具的痕迹会露出来,结果只有鲜血冒出来,面具稳稳当当地贴着,毫无痕迹。
“晚悠这手艺……实在厉害。”
“没有特殊的药水戴不上去,没有特殊的药水,取不下来,除非时间到了,人皮面具自动溃烂。”
“这面具都是用什么做的?”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可能不会很想听。”
谢晚悠那天晚上出去,可没有无缘无故的打发时间,她取下了很多人皮,这东西,是用真的人皮做出来的。
荣王一听就明白了,接过她给的药水,这才面具取了下来,“厉害,实在厉害。”
沈淮景得意道:“当然厉害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你小子是有点狗屎运在身上的,还嘚瑟上了,这是你媳妇厉害,那她还是闺女呢。”
“父亲,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就是再高兴也不能让我没媳妇啊,你这一说辈分不就乱了?”
“那又如何,我跟你母亲就是把晚悠当成闺女对待,你有什么意见?”
沈淮景无话可说,他根本就不是不讲道理的父亲的对手,只能憋屈的接受这个打击。
谢晚悠只是笑意盈盈的听他们说话,等他们停下来就把装着人皮面具的盒子递给沈淮景,“这是半年的量,另外半年的在这个盒子里,该给多少时间的,你自己决定。”
沈淮景接过来,“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用不了多少时间,这件事情就能结束。”
拨乱反正,说着容易,真正做起来也没有多难,反正想做的人总能够做到。
谢晚悠能做的都做了,该给的也给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商量,摆摆手,潇洒地离开了书房。
荣王看着关上的门,没忍住,又说了一遍,“你小子是有点狗屎运在身上的。”
“父亲,有些话就不用说两遍了吧?”
“行了,看你这个样子也是想过怎么安排的,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你慢慢安排。”
“不是,父亲,我还有事想跟你商量。”
荣王也不想在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头也不回的说:“你看着办就是了,家里以后你做主,我们都听你的。”
这才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沈淮景就拿到了管家大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认下来的话感觉有一点点憋屈,可是如果不认的话……
好像不管他接不接受,这个结果都不会有任何变动。
算了,既然说出来没有用,那就没有说的必要,直接做就是了。
没多久谢晚悠又回了书房,还是书房的案桌坐着舒服,她画出了适合人拖拉的犁,顺手把其他的耕地用具也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