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悠醒的确实有些晚了,荣王和戚夫人都去地里播种子去了。
家里的种子都是经过她提前特殊处理过的,虽然种子的质量看起来不是很好,但是这是谢晚悠亲自给的,荣王和戚夫人半点问题都没有。
种地的每个环节都挺麻烦的,需要不少时间和精力,一天天的都在赶时间。
沈淮景本来是打算请几个人来帮忙种地的,只是被荣王拒绝了,说句过分的话,他们一家并不靠着种地生活,种地只是他们的一个爱好罢了,想做好一件事情,就当打发这个无聊的时间。
不知为何,沈家一家种地还种出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格格不入的感觉。
谢晚悠还没醒,家里要是一个人都没有的话,他们也不放心,戚夫人偶尔也想要出去走走,所以留在家里的人就变成了沈淮景。
沈淮景在院子里打拳,每天都得抽出一些时间,一天不练就容易陌生,坚持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习惯,想改都改不了,之前沈淮景还能每天早早就起来打拳练剑,最近不行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能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时间想提前并不容易。
收了最后一下,沈淮景的身后传来一声嘹亮的口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个人醒了,他回头看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谢晚悠一脸欣赏的看着他……的肉体。
“小伙子身材不错嘛。”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怎么流里流气的?”
“怎么,你不爱听?那我下次说给别人听好了,我想其他男人应该很爱听。”
“你敢,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谢晚悠嘿嘿一笑,她摆手,“你继续,我先去洗漱,父亲母亲都不在家了吗?”
自然是出门了,都这个时辰了,普通百姓人家也看不到几个人,该下地的下地,该干活的干活,反正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忙的事情。
谢晚悠洗漱好,沈淮景也过来了,牵着她的手回了房间,开始给她盘发髻。
谢晚悠:“……”
她还以为沈淮景是想要那个啥,所以才一句话都不说的拉着她进房间,没想到是嫌弃她给自己扎的头发太难看。
“头疼不疼?”
“不疼,我昨晚就吃了解救药,头不疼,就是有点空空的,给我一种脑子离家出走的错觉。”
这古代的酒质量就是好,不掺水的酒味道就是足,她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还表现得一点问题都没有,没想到一觉起来,脑子不够用了。
听到她有趣的形容,沈淮景低低的笑出声,很快就把头发扎好,再给她描了眉,温声道:“母亲说你喝了酒,今天准备了不少清淡的早饭,等吃完了,你离家出走的脑子也该回来了。”
早饭很合谢晚悠的胃口,尤其是一碗白粥下肚,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小馄饨也跟外面卖的不一样,皮薄馅大,对于一个爱吃肉的人来说实在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