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恒王就站在太子这一边,可是不一样的是,恒王在处理福王这件事情上表现的太冷静,就是再愚蠢的人,应该都能看明白一件事情,没了福王后,太子唯一的竞争对手就是恒王。
最好笑的,共同的敌人是恒王帮着一并处理干净的,恒王沉默寡言,什么时候看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样子……
“恒王殿下,您是不是有些事情想跟老夫说一说?”
“本王不明白镇国公的意思,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本王跟镇国公接触的时间和机会并不多。”
一个连基本的接触都没有的人,又怎么能有话想说,恒王忍不住在心里发出阵阵冷笑,淡定的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更没有理会他的话里有话。
镇国公嘲讽的笑了笑,“恒王何必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太子不说什么,那是因为太子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老夫看到了,恒王身后的人有些眼熟啊,跟在下碰到的差不多。”
这话实在好笑,恒王没忍住笑出声来,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镇国公,“镇国公没事还是好好休息吧,累得脑子都不正常了,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被说成什么吗?”
“恒王还真是嘴硬,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镇国公好好休息。”
恒王不仅不接话,对于镇国公的试探也没放在眼里,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镇国公一眼,“说来还是镇国公厉害,一边跟太子表忠心,一边又有别的主子,实在是厉害,就是不知道太子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镇国公脸色一沉,他的算盘落空了,本来是想突然诈一下恒王的,说不定他惊疑不定之下会露出马脚,可谁知道,他不仅不接这个话,甚至还把自己的消息给透露了出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
镇国公眼前一黑,亲手把自己的小辫子给送了出去,他现在人都是傻的。
直到恒王都走了出去,镇国公都没能反应过来,一般三个人来这种地方,只能走一个人,剩下的两个还得留下来把账结了,少一点都是不行的。
身边多出了花楼的打手,镇国公的眼前更黑了,他恨不能喝醉昏迷的人是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恒王悄悄离开了花楼,上了小门处的马车,奔向另外一个地方。
花香楼的客人实在是多,不过这里的花魁也是别的地方比不上的,恒王在丫鬟的带领下从后面悄然上楼,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隔着一层模糊的纸窗看向前面来来往往的客人。
“已经到了,客人请。”
“嗯,你们主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客人说笑了,我家主子轻易不见人,他人如今并不在京师,若是客人想见,奴婢可以帮您传个话。”
恒王脚步一停,疑惑的看向丫鬟,“我应该没有记错才对,花香楼的主人不是沈淮景吗?”
丫鬟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客人应该是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