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是他的错。
“沈公子,许久不见,近日可还好?”
“恒王殿下客气了,我想,王爷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沈公子,沈时川,你我已经来往这么长时间了,为何你对我还是这般冷冰冰的样子?是本王身上真没有你看中的点?”
沈淮景回过神,总算是用正眼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至于,我只是想跟王爷保持单纯的正常关系罢了。”
这话说的……
恒王心里更堵了,所谓的正常关系,那就是普通人打个招呼的关系,这是沈淮景想要的,可不是他想要的。
心塞归心塞,他是绝对不可能跟沈淮景闹矛盾,选择了转移话题,“本王告病在府里休息,一直在等沈公子的消息,却一直没能等到,本王没了耐心,便自己寻了过来。本王记得,沈公子之前大费周章收集了不少东西,这些东西都还没用出来,不打算下手了吗?”
“东西都准备好了,还得等人做主,陛下的身体怎么这么差?”
“沈时川,还得是你,够狠啊,当初镇国公这般拙劣的计谋能够成功,多亏了父皇的睁只眼闭只眼,你如今非要让父皇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不就等于想要了父皇的命?”
“是不是陛下来处理,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我要的是陛下保持清醒,能够亲眼看着整件事情的走向。”
说白了,沈淮景要的就是庆帝痛不欲生,亲眼看着自己多年前好不容易安排好的一切都在短时间里烟消云散,从荣王府翻案开始,京师就注定不可能会安宁。
恒王头一次,对沈淮景有了别的认知,更深层次的一种认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够心狠手辣。
“本王只想问一句,可还有需要本王能出手相助的地方?”
“暂时没什么,王爷有时间管这些小事,不去想想以后该如何。”
“那……你可知道镇国公夫人在两天前就已经被送出了京师?”
听了恒王的话,沈淮景并不觉得意外,他点头,“她出不了京师。”
恒王挑眉,是他自作多情了,一切都在沈淮景的掌握之中,想平安地从他的手上逃跑,不知道得需要多大的运气。
为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沈淮景说话又滴水不漏,连讨好的机会都没有,恒王心里那个愁,却又莫名的放心了不少。
他这样低三下四,几次上门主动要求帮忙的人,都没能在沈淮景这里得到一句好话,想来太子那边成功的几率只会更低。
想到太子,恒王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沈时川,你人在京师,可是那些太监和护卫已经一路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的去了宁安,你到时候打算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