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东陵风沁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没拿住。
所以,所谓的北玄四美算什么?
都是俗物!
都是美玉明珠面前的石头!
都是鲲鹏面前的虾米!
现在每个女人都在疯狂嫉妒秦不羁的手里拿着他的绡纱。
不要说洗绡纱,洗袜子,洗底裤都可以!!!
秦不羁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攻击,感觉很害怕。
温疏白要的效果达到了,又自斟一杯,一饮而尽。
“酒已经喝过,劣徒最近没规矩,再逗留下去唯恐扫了圣使雅兴。本君暂且回去管教徒弟,告辞。”
这话,是说给方寂雪听的。
他一来一去,秒杀全场,之后骄矜抬起左手,停在半空中等着。
楚微凉:???干嘛又要管教我?我又干什么了?
她站在他左后方,已经被温疏白这一系列骚操作惊到了。
从来都是她作妖唱大戏祸害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比她还能作天作地的。
她愣了一下,才赶紧将那停在半空中的矜贵修长的手恭敬托住。
于是,温(君)疏(娘)白(娘)就扶着他徒儿的手,披沐着全场各种各样的目光,大模大样离开了。
身后,每个女人都在心里嘶吼:“我好想做他的徒儿,我好想被他管教!怎么管都能承受!!!”
只有东陵风沁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楚微凉的背影上。
……
外面,楚微凉还没弄明白师尊这是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温疏白走到无人处,从秦不羁手里抽回绡纱,缠紧双眼,重新恢复高冷莫测的禁欲师尊模样。
“阿凉,为师可是又瞎又丑?”他压着嗓子,拉长了腔。
答不好,就是送命题。
“不不不不,师尊您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矫情。
楚微凉只能心里骂,哪儿还敢轻易惹他,更不明白这“又瞎又丑”是怎么来的。
她回答地太敷衍,没有半点诚意,既对温疏白的偏爱领会不到,也对宴席中那些目光毫无醋意,更加对眼前人的美貌没有感觉。
温疏白的气更不顺。
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女骗子魂儿不全的问题。
至少上辈子,两人初见时,她并非无动于衷,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
于是他转身打发掉秦不羁,抓了楚微凉,进了时间停滞的方寸天地。
“师尊,练功啊?”楚微凉一提起修炼就来精神了。
“招魂。”温疏白掌心一抓,砰!
池千秋不等楚微凉召唤,自己蹦了出来。
他正在万花楼里花天酒地呢,手臂保持着美人在抱的姿势,搂着温疏白肩膀。
温疏白什么时候被男人这么抱过!
这世上居然有人敢与他勾肩搭背!
他唇角一压,池千秋已经发现自己的处境了,赶紧把手臂收回来,退到三步开外。
楚微凉看看自己手里的妖戒,“原来师尊也能召唤他啊,一家人还真不见外,呵呵。”
温疏白淡淡与她解释,“这里是为师创造的秘境,一切规则随意而动。到了外面,便不可以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在这里,他的魔功是不受任何束缚的,可以为所欲为,隔空抓一只妖皇过来而已,小意思。
池千秋在青楼招了满身脂粉味,自己也知道闻着闹心,不靠近楚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