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尊……,我内个什么,我不行……”
楚微凉这回真的吓死了,“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这句不是,内什么,是师徒人伦大如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师尊尊,祖宗……,你是我爹,你是我祖宗……!!!”
她忽然被这样抱上床,要来真的,吓得语无伦次。
温疏白将她放到床上,顺势两手撑床,欺身将人推倒。
“什么师徒大伦,那都是你们北玄的破规矩,我可从来没说过要遵守……”
楚微凉胳膊肘拄着床往后爬,“不是,师尊你等一下,您冷静下来,我不要提升了,不要突破了,你放过我吧。”
占便宜归占便宜,但是可不是拿自己来换的。
温疏白也追着她往床里爬,“不要提升了?那多可惜……,在魔域,做徒儿的,能上得师尊的床,那是最大的疼爱……,你自己算算,你在为师的床上,睡了多少次?”
楚微凉:……
手指脚趾都算上,也数不过来。
“那……那是你们魔域的规矩,对我不算数。”她想抵赖。
“今天,咱们俩谁大,谁说了算。”他不由得她反驳。
楚微凉:……
我知道你大,我都没有。
可是……
她被挤到床角,脑袋咚地撞在墙上,再也没有退路。
生平第一次痛恨床不够大。
“师尊,我还没准备好,你容我再想想……!”
“想什么?”温疏白手指顺着她脸颊,勾过唇的轮廓,沿着下颌往下走,“想怎么才能跑掉?想如何才可以不负责?”
说着,指尖将她衣领一路破开,露出漂亮的锁骨。
楚微凉的魂儿都快要飘走了。
“师尊!”
“温疏白!”
“君拂衣!!!”
“在我们北玄,必须先结侣,有了名分,才能……才能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她真的急了。
温疏白的手指停住,目光从细腻的肉儿上移开,收起面上之前的调笑,不逗她了。
再吓唬,便真的要哭了。
“阿凉,这话,你曾经与我说过。”
他的手,掀起耳后的长发,一轮小小的月牙,赫然映入眼帘。
“而且,我也听你的话,照做了……”
是她的印记。
就算她死了,魂飞魄散了,他也是她的人,永远都改不了了。
楚微凉忽然想起,之前曾经有过那样的一个梦,梦中的山洞里,有个男人问她:
“听说,你们人这种小东西在结侣的时候,需要入洞房?现在洞已经有了,你还想要点什么?”
她窝在床角,怔怔看着他的眼睛。
他灰蓝色的眸中,坦坦荡荡,毫无保留地给她审视。
“你……”
楚微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嘀咕着骂嘞一句:“怎么会有你这种笨神!”
他唇角浮起浅浅的笑,将额头与她亲昵相抵,“遇到你,就变笨了,不然为何每次都被坑?”
“你别想忽悠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耍了手段,把我骗了!”
楚微凉推了推温疏白,没推动。
就只能由着他贴着了。
“绵绵……”他在她耳畔,哑着嗓子,轻轻唤她,“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