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白有些微醺,将他们的小把戏都看在眼里。
本尊是需要这些东西助兴的人吗?
他接过酒杯,转手与被迫前来敬酒的陆仁元轻轻碰杯,便将两人的杯中酒,不动声色地给换了。
陆仁元到底是个丹师,一饮而尽后立刻发觉不对劲,但是药劲儿上头,想硬扛过去怕是不行了。
他从人群中找到上官艳玉,拉着就要走:“夫人,我们找个地方去谈谈心。”
上官艳玉正忙的欢呢,“走开,死老头子,还跟我啰嗦什么?女儿嫁都嫁了,况且,我看咱们不羁也没什么不好,要本事有本事,要排场有排场。”
她跟这个夫君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很多年了。
不是她不想,是陆仁元不行。
不行就算了,陆仁元身为丹师,深知是药三分毒的道理,炼药的人从来自己不肯吃药。
所以,不行就一直不行,苦了上官艳玉这么多年,超级寂寞。
但是,今天,陆仁元爆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媳妇就走。
“哎呀,你干什么呀!我这儿酒还没喝完呢……”
上官艳玉嘴上虽然依旧嫌弃,但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夫君的手可以这么强壮有力。
他强制将她带走的时候,是这么的霸道蛮不讲理。
哎呀,已经死去的青春,它又回来了。
两人一边骂,一边拉拉扯扯,找地方快活去了。
温疏白端坐堂上,一切尽在掌握,瞟了一眼花持琅:活腻了?
花持琅被识破,只好尬笑。
这时,楚微凉匆匆跑了回来。
她本来跟着一大群梵天阙弟子,还有几个妖,去闹洞房。
可是闹着闹着,这些混蛋就开始说荤话,将秦不羁和上官小萱折腾地没眼看。
她到底是女孩子,混在这些汉子里面,越玩越尴尬,就默默退了出来。